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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慌不忙地从身边保镖辟开的路中间慢慢走了过去,行至车边。
卫诚洲尾随其后,侧身越过她,替她开了后座车门,伸手护在车门上方。
窦瑶略颔首致谢,坐进车里。
收拢手中的伞,递交给候在车边的保镖。
车门关上,她摘下遮面的墨镜,漫不经心地往车外看了看。
视线掠过后视镜,无意间瞥见车后方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
一身黑色装束,戴着鸭舌帽。
看那高挑的身形,应该是个男人。
那男人像是在等什么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形似雕塑,雨水湿了肩也毫不理会。
隔着雨幕,看不太清那人的相貌。
不过那人手上没有专业跟拍设备,可以确定不是记者。
不明来意,窦瑶的注意力不自觉被那人引了过去。
透过后视镜,望着那道人影看了会儿。
那人似有所觉,忽然间有了动静。
揣兜的手抬起,挑了一下帽檐。
一根黑色皮筋,箍在了他冷白的手腕上。
窦瑶看清了。
记起些事,一下醒神。
匆忙收回视线,催促司机:“开车。”
卫诚洲注意到了她异常的反应,顺着她再次抬起的视线往后视镜看了一眼,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车不疾不徐地往前开,窦瑶没再往后看。
理了理思绪,问:“谭玉茗那边,有人盯着吗?”
“嗯。”
卫诚洲收回视线,略沉吟,回头看她。
不解道:“瑶瑶,其实我不太明白。
她做的那些事,我们都有证据。
为什么不拿着这些证据直接起诉她?”
直接起诉?
她不是没想过拿着确凿有力的证据把谭玉茗直接告上法庭,但这招定是行不通。
她敢笃定,就算窦忠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出于对外头那个女人亏欠的情分,也一定会力保谭玉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