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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接话,仍是不怎么敢回视她的样子。
低着眉眼,人往后仰了仰,颓然靠在了椅背上。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窦瑶继续往下说,“或者换一种说法,我会受伤,会留在你身边,其实也都在你的算计之内。
只是你没料到我会瞎,瞎子的行动力差、依赖性也更强,于你,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吧?”
“瑶瑶……”
沈岑欲阻止她继续往下说。
话出口,又不知自己能说什么。
窦瑶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料定自己是猜对了,不由怒意更甚。
“你把我锁起来,关在地窖里。
那般折磨羞辱我。
是在担心我一旦逃出去,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
会败露你那些令人作呕的心思,会彻底收不了场?我说的没错吧?”
窦瑶几乎是咬着牙,叫了他一声:“沈、爷。”
“不对,有一件事你说错了。
我有失误,算漏了一件事。”
沈岑抬起眼,看着她:“你知道的,我……”
“够了!”
窦瑶打断了他欲出口的话。
既然只有一件事是算漏的,那其余的推测,都是对的。
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来与他对峙,为什么非要来确认?
心碎了一地,她也依然稍显固执地想要保留住最后的体面。
没有歇斯底里,更没有痛哭流涕。
优雅起身,临别时对他展颜一笑,若无其事般道了声:“走了。”
沈岑没接话,眼中情绪翻覆,到底还是没有说出任何为自己辩驳的话。
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她没再多言,转身离开。
身后门关上一瞬,她才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