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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妈妈絮絮叨叨:“老天爷也是疼好人,若是宫里头时候下将起来,把衣衫给浸透了,还不知道冷成什么样呢。”
牡丹抿嘴笑起来,这样说来,自己运气还真是好。
上了马车,老夫人来了,正好想走才下雪,这雪下得很及时。
想着便又想到了安康郡主要打马球,怕是也打不成了。
她这一觉十分好睡,一觉醒来,只觉全身都暖洋洋,雪光映着窗户,照得屋里亮堂堂,安静而舒适,由不得人没有好心情,她刚想伸手就听到耳边传来细细呼吸声,抬眼一瞧不由笑了,蒋长扬正歪她身边瞌睡呢。
长长睫a翘着,鼻梁tǐng直,红润,微微嘟着,看着怎么也不像平时那副严肃没表情模样,倒有几分可爱样了。
他昨夜陪同小四到半夜,天不亮就起身,是没睡好。
牡丹心里柔柔,便捧了他脸,轻轻,见他没反应,又拿头去描他睫a。
蒋长扬抿了,大手一伸,把她按下去,意思是不要捣1an。
牡丹也就安静地躺他身边,把头歪过去靠了他肩头,与他静静相依。
心里却又觉得奇怪,她睡了好一觉了,想来时间不会太短,也不知此时是什么时辰,为何没叫她去敬椒酒、五辛盘献寿?蒋长扬反而跑来和她躺一起睡午觉?
想着便有些躺不下了,轻手轻脚地起了身,又替蒋长扬把屏风给掩上。
宽儿和恕儿听见声响立刻进来伺候她梳洗,先寻了套银红色锦绣襦裙给她穿了,又问她梳什么头。
“就随便梳个简单大方些。”
牡丹将乌黑顺滑头就用手指捋了几把,低声道:“什么时辰了?外头是不是已经献过寿了?我觉着我这一觉睡得够长。”
“已然申正了呢。
还没有献寿,所以就没叫您。”
恕儿消息仍然很灵通,“国公爷还没归家。”
一家之主都不,自然不能献寿。
“夫人呢?”
牡丹讶异不已,蒋重和蒋长扬、蒋长义一起出门,儿子回了家,他却没回来,这是怎么说?难不成他们夫妻二人一起约好了?
恕儿笑道:“夫人是未时三刻归家。
回来就往老夫人房里去请罪了,看风满面,似是有什么好事。
您要想知道是什么事,奴婢就去打听了来说给您听。
国公爷么,听说是被几个以往相好拉去吃酒了。
怕是要天黑才能归家。”
牡丹笑骂道:“你当我是真闲得无聊,想a这些闲心呢?没事儿做了不是?”
她不想生事,却也知道自己这里住着,不能把手下人给约束得太死,这样有什么风吹草动,自己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