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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对了!
还有一件事儿!”
祝缨道:“什么事?”
花姐道:“是今天,种咱们家地的老钱一家过来说,他们邻居一户人家愿意投效你。
也是二十亩地,比咱们现在的田要好些。”
“诶?”
花姐以为她不明白,解释说:“就是,他们的田都算成是你的,地还他们种,每年给你交租子。
我先看你的意思,你要答应了,我再跟干爹干娘说。
然后咱们去过了户,每年净等收租子就好了。”
“为……为什么呀?”
祝缨是听过有这种事的,很多人都这么干的,但是没放在心上。
她才算个什么官儿呢?
“咱们租子低呀,你又不使唤他们到家里来干活儿。
你是官儿,你的田不纳税,他们只交给你的租就行。
人家说了,你要能保得住这个田呢,他们乐得一年就交两成租子,省心又省事儿。
你要保不住,他们也不过是与原本的结局一样,被旁人盘剥。
总要再挣扎一下的。”
“京畿地面上,王京兆的治下,也这样?”
花姐道:“你忘了?咱们的地都是怎么来的?收成也就那样。
灌溉也不好,全看天时。
什么地方没有穷人?就算手里拿着几亩田,也是保不住的。
不小心的时候,什么欠个债,打坏个东西,或者就是诬赖,没用的。”
“国家赋税就少啦。”
花姐道:“他们有本事就守住了别叫人欺负人呐!
又守不住,还给他交什么税来?!
你能护得住人,就护吧!
当年,咱们在家里时,唉……”
祝缨道:“行。
只是要交割清楚。”
花姐道:“有我呢。”
祝缨想了一下,说:“那这样,这一份田我来收,把那四十亩地移到爹娘名下。”
花姐也想了一下,说:“好。”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祝缨丝毫不觉得愧对朝廷。
至于保不保得住,她已另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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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岳就派了车来接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