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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esp;&esp;没得到回答，阿尔文也不在意，或者说，他本就没想得到回答。

&esp;&esp;“我说过，你们都无聊透顶。”

&esp;&esp;“虽然约瑟夫·黑火好像和你说过很多，但其实你和其他教徒有什么区别？你们都目标渺茫、流离失所，站在一片被所有人遗弃的泥沼里，不断用痛苦、愤怒、嫉妒、悲伤……所有一切负面情绪，来填充自己那具平庸至极的躯壳。”

&esp;&esp;“同时，还不断恐慌着，连这样的生活都要失去。”

&esp;&esp;“即便那位‘黑火执事’带领你们看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又有什么用？你们只是被他形容出来的假想物奴役了，主动把自己关进了那个只存在于幻想中的、更加可悲的世界里，直到现在都走不出来！”

&esp;&esp;“就像你。

直到现在，还像是抓紧最后一根稻草那样，试图捡起那个失败者的骸骨，去找到所谓的力量！”

&esp;&esp;阿尔文一错不错地直视着杰克的眼睛，抓住他每一丝动摇。

突然，话锋一转。

&esp;&esp;“可我不一样。”

&esp;&esp;“我能从幻觉中挣脱，能感受到你们的痛苦，然后接受它、包容它，在不被影响的情况下接纳全部，甚至从中汲取营养，补全自己。”

&esp;&esp;“我走上地面，做所有我想做的事，学所有我想学的知识。

我不需要什么神的引导，不需要别人给的虚假妄想！”

&esp;&esp;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一个音节都好像在杰克耳中回响。

&esp;&esp;“因为我是完美的。”

&esp;&esp;“——我，即是真理。”

&esp;&esp;杰克不由地瞪大眼睛。

&esp;&esp;……疯子。

&esp;&esp;这个小鬼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esp;&esp;可阿尔文的声音中，又有种不容置否的意志，将他紧紧缠绕，让他发不出任何一个质疑的音节。

&esp;&esp;甚至……心中的天平还隐隐产生了倾斜。

&esp;&esp;杰克表情扭曲了一瞬。

&esp;&esp;“不！

妈的！

你给我闭嘴！

！

你这个——啊！”

&esp;&esp;话还没说完，杰克突然哀嚎起来，枪也掉到地上。

&esp;&esp;原本拿枪的右手手背上赫然钉着一枚蝙蝠镖，同时颈侧也渗出血来。

&esp;&esp;“蝙蝠……？！”

&esp;&esp;阿尔文下意识收起手里的蝙蝠镖不让人看到。

&esp;&esp;他本来是想趁这杰克情绪激动、放松警惕的时候偷袭，可惜蝙蝠怪物的动作更快一些，不然现在，杰克应该只能捂着脖子等死了。

&esp;&esp;“该死！

该死的！

！”

&esp;&esp;杰克一把扔开阿尔文，弯下身去捡枪，同时警惕地环顾左右。

可下一秒，蝙蝠侠的身影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杰克身后，一把掐住他的喉咙，把他整个人狠狠砸到墙上。

&esp;&esp;一声沉重的闷响过后，杰克被撞得七晕八素，连句完整的求饶都没说出口，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sp;&esp;干脆利落。

&esp;&esp;阿尔文趁着蝙蝠怪物没转身，用力抹掉脸上和手上的血，询问道：“你怎么过来了？赶紧走吧，这里马上要被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