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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esp;&esp;——不对！

&esp;&esp;阿尔文咬了咬牙，努力维持住表情和语气，准备尽快结束掉这次谈话：“是的，我现在就去把制服脱掉。”

&esp;&esp;眼见两人又要回到之前的冷战状态，阿尔弗雷德看向蝙蝠侠，低声提醒：“布鲁斯老爷……”

&esp;&esp;蝙蝠侠抿紧嘴，阿尔文回来前，阿尔弗雷德才说起过他最近几天的不对劲。

&esp;&esp;没有表现出负面情绪，不代表完全不存在。

尤其，阿尔文曾经还在处在那样的环境里。

&esp;&esp;“等等。”

&esp;&esp;蝙蝠侠出声把人叫住。

&esp;&esp;“我们谈谈。”

&esp;&esp;阿尔文脚步一顿，湿透的披风下，手指再一次掐进掌心。

&esp;&esp;“好吧，看来你发现解毒剂少了一个。

这次我违背了命令，还大意被残留的毒气影响——我会好好反省的。”

&esp;&esp;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只是始终没有回头。

&esp;&esp;“这事情不仅仅是这样，孩子。”

蝙蝠侠停顿了一下，语气不由地再次绷紧了，“小丑很危险。

他没有行为规律，无法预测，不是你见过的任何一种罪犯——”

&esp;&esp;“我知道。

半年前，我被他吊到化液池上，他那时跟我说了很多。”

&esp;&esp;阿尔文尽量用平静地语气接上他的话。

&esp;&esp;说完，又忍不住加了一句：“我确实差点掉下去，但最后我挣脱了。”

&esp;&esp;“你无法保证每一次都能成功。

稍微一次粗心大意……你就会死。

你明白吗？”

&esp;&esp;——因为他已经杀过罗宾？

&esp;&esp;阿尔文险些脱口而出。

&esp;&esp;他不喜欢蝙蝠侠现在这样的状态，这让他浑身不舒服。

他更喜欢平时那样严厉的、只发出命令的相处方式，也许激怒会是个好办法，而且……就算蝙蝠侠再怎么不想提起，这事情也几乎无法被掩盖。

&esp;&esp;尤其，小丑把它当做了功勋来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