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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第2页）

&esp;&esp;不行。

&esp;&esp;这不是他能利用的东西。

&esp;&esp;哪怕不需要直觉，阿尔文都能清楚地意识到这件事。

&esp;&esp;最好还是等另一个斐济涅特出现……

&esp;&esp;没错，不需要急着回去，他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之前那么说只不过是不甘心而已。

&esp;&esp;就算他们都死了……

&esp;&esp;都……死了……

&esp;&esp;阿尔文呼吸一颤，不自觉抿紧嘴唇。

&esp;&esp;这个念头像是触及到了什么开关，周围的漩涡越来越多。

罗宾、蝙蝠侠、夜翼、阿尔弗雷德、詹姆斯……还有他自己。

&esp;&esp;无数的存在于过去、未来、现在的画面不断闪过。

&esp;&esp;阿尔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抬起还在被疼痛折磨的双手，想捂住耳朵，可抬到一半就放了下去。

&esp;&esp;只不过是过去的事情而已，他根本没必要……逃避。

&esp;&esp;“如果你有事，可以找我——任何事。”

&esp;&esp;“……你要回到车上。

上次夜巡，你最后在滴水兽边上睡着了。”

&esp;&esp;“保护好你自己。”

&esp;&esp;“不，我现在这样更好。”

&esp;&esp;“……你真的想帮上忙……别再做多余的事。”

&esp;&esp;“他经历过这种事，很多次。

也正因此，他同样清楚，我们很难对过去视而不见。”

&esp;&esp;“……”

&esp;&esp;“……”

&esp;&esp;阿尔文死死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一一看过去，可不管是什么画面，都让他难过至极，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酸涩发痛。

&esp;&esp;他根本做不到救下他们，也根本回不到过去。

&esp;&esp;即便反复告诉自己，所有的人都会死，死亡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必要这么难过……也无济于事。

&esp;&esp;“阿尔文！”

&esp;&esp;忽然，阿尔文听见了杰森的声音，他下意识看过去，就看到在自己跳进裂隙，去往世界熔炉前，那只没来得及抓住他的手。

&esp;&esp;梦里好像也发生过一样的事，阿尔文已经记不清那是什么触感，以后估计也不会知道。

&esp;&esp;但他突然觉得，哪怕想不起来，哪怕一切只是徒劳，也能再继续下去了。

&esp;&esp;视线中的那些漩涡亮着不同于黑暗的光，像是温暖又柔软的火焰。

&esp;&esp;僵硬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剧烈的疼痛还残留在身体里，阿尔文又一次站了起来。

&esp;&esp;

&esp;&esp;黑暗。

&esp;&esp;腐臭。

&esp;&esp;还有撕心裂肺的剧痛。

&esp;&esp;手臂青筋暴起，牙关紧咬，血腥味充斥着口腔。

&esp;&esp;阿尔文几乎每一秒都想要放弃，偏偏每一秒周围的漩涡中传来的声音都在提醒他，再一次收手意味着更加沉重的后果。

阿尔文只能全身心投入到这疼痛中去，没有任何逃避的手段，连最擅长的自我催眠都失去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