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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贺砚庭低笑了声,差点被呛到。
静了静。
透过袅袅而升的模糊烟雾,隐约可见那人愈发端肃深沉的眉宇。
贺砚庭问——“怎么个意思?”
“什么怎么个意思?”
徐西陵面无表情,嗓音低沉淡冽,“不都说了是补上次的见面礼,你不也送了?”
“那我他妈是特意刻成了槐花的形状?”
他要是记得没错,这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一颗盛开的白洋槐树下。
啧。
“这还是他第一次带人到我们面前。”
贺砚庭徐徐吐出一口烟圈后,才瞥了冷峻深沉的男人一眼,低沉的嗓音含笑,“别啊,女人不多的是?”
“赶明儿我送你百八十个行不行?”
贺砚庭其实还挺稀奇的。
这两人关系从小就好得跟连了体一样,还从没有过这种时候。
“我不做任何有违法倾向的事情,建议你也不要做。”
徐西陵看都没看他一眼,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准备离开。
“老徐。”
徐西陵走到门口的时候。
贺砚庭又蓦地叫住了他,嗓音沉沉,“老徐,二十多年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