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打工人有辞职的权利,在这里她根本没有机会反抗。
她大声的哭着这具躯体的疼痛和寒冷,
也在哭着自己的委屈。
更是在哭,她是真的再也回不去那个可以人人平等的时代了。
“不哭,不哭了,卷耳。
嬷嬷带你回去。
回去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蔡嬷嬷把这个小小的人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从听到老胡说卷耳被罚的事儿开始,她这颗心一直就七上八下的。
脑中全是那天老丁赶着那辆快散架的马车疾驰到王府门口时,摔倒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的模样。
老丁当时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但手指还一直指着马车方向,嘴里喊着“卷耳……卷耳……”
她和老丁是一个村子出来的,从小就认识。
也是命中注定,正好赶上那天她要出门采买。
门口的门房,一个回府里通知管事,一个扶着老丁半坐了起来。
她就在老丁的注视下将高烧的卷耳从马车里抱了出来。
老丁看见卷耳,不甘心的当场就咽了气。
眼睛还死死的睁着,好似有话未交代完。
她抱着卷耳到老丁身边,哭着说让他放心,她肯定能照顾好这个丫头,老丁才闭了眼。
之后管事看在老丁一直是跟在王爷身边伺候的份上,给了个体面,把他厚葬了。
也应允了无儿无女的自己抚养这个小丫头,还给请了府医。
她早就听说过,老丁有一个孙女。
但也不知道为何,儿子儿媳没跟来,只带了小孙女过来。
恐怕是家里有了什么变故。
这个丫头若是有了什么事,她该怎么跟老丁交代啊。
怀里的人哭着哭着就没了声音,低头一看,竟是晕了过去。
卷耳再醒来后,只觉得全身酸疼的厉害,尤其是膝盖,又胀又痛。
嗓子也像刀割的一样,发不出声音来。
“都怨老胡,送水就送水,非得带着卷耳做什么。
这么小个人儿,遭这些个罪呦。”
金花小声抽泣埋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怪他,都是命啊。”
蔡嬷嬷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声音中都是哽咽。
“也是怪我了。
卷耳这孩子平日里懂事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