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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从建点,出门,都是在这等着车。
咱出门都多少次了。”
“哦,这也没个牌子,也没啥标记,这客车站的司机都这还能记住,还能占,真挺好的。”
“挺好,抚远客运站的司机,叶友开的客车、老杨开的客车的,我都坐过。
第一次我坐叶友的车,我是硬堵的。
他站了,说你怎么硬堵车呀。
我说我在这里建点了。
他说是吗?站里没告诉啊。
我说,这不我告诉你吗?我们这个点,是县政府才批的。
你回去给你们领导说一声。”
“就那就行了?”
“对呀。
从那天起,在二抚路上,这个站点就有了。
咱们村的人,是出去坐车,还是回来从这下车就行了。”
等车,等了好大一会儿,客车还没来。
眼看就要晌午了。
天还下雨了,我就拎着行李,领着李月,赶紧背雨。
背雨,没地方去。
我们就钻进这个木头小桥下面。
小桥下面很脏,人大小便都有,那我也捞着行李钻进去,蹲在上面;李月看了,直捂着鼻子,不肯钻。
宁肯在外面,叫大雨浇着。
还好,一阵雨过去了。
我一看,客车不能来了。
我们又回到了家中。
第二天了,我还是早早地吃饭,吃完饭我想李月不能来了,我给俺娘说,李月不来不来吧,昨天送我都挨大雨浇了。
俺娘说,李月不来,咱也没法找人家,你看那姑娘长的细皮嫩肉的,昨天叫大雨给浇那样。
今天,家军,你自己扛着行李登车去吧。
一会,李月不来正好,要是来了,我告诉她,你着急走了。
我扛着麻袋行李走了,一会,六七里地树林子路走出来了,我到公路上等车的地方了,我等好大一会了,客车还没来。
我正着急的往北看呢,“家军哥。”
有人喊上了。
我听到喊声,回头看没有,我四处张望,不看人影。
我正想,这是耳朵听错了。
我不下意识到的拎拎麻袋。
“在这呢,找什么?”
我顺着声音向树林子看去,一个戴着草帽的人从那树林子的道走了出来,我在看,还没辨别出是谁,这李月摘掉草帽,挥舞着,看啥,家军哥,我在这呢?李月说着笑着就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