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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看向太子的目光含着十足的警告。
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方式求得赐婚,容不得他反对。
谢怀琛倒是心情愉悦态度诚恳地保证:“沈侯爷请放心。”
放心个鬼啊。
以后这男人若是算计女儿,阿鸢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沈知州回到自己住处第一件事便是关上门同女儿说大事。
今晚谢怀琛很失控,她现在走路都不利索,一回屋就找靠椅坐下。
老爹一路上神情严肃,皱眉思索,一言不发。
此刻还目光幽深地注视她。
“爹……”
“阿鸢,你真的要嫁去东宫了。”
沈知州说得很无奈。
沈鸢莫名紧张,不太敢和他对视,声音懦懦:“砚之也是这么说的,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只见老爹长叹一口气,走到她身旁坐下,抬手摸着她的头,眼中尽是担忧:“宫里不比别的地方。
爹怕你以后会不开心。”
沈知州的态度让沈鸢感到有些怅然,好像宫里是很糟糕的地方。
“进宫后就不能再去别的地方吗?”
“很难。”
“哦……”
那是不太好。
沈知州小作纠结后,忍不住问女儿:“阿鸢,若是以后他做出对不住你的事,你当如何打算?”
沈鸢并不纠结这个问题,捋着胸前的头发,回答得简单又理所当然:“我就改嫁啊。”
“嫁进宫里后哪里还能改嫁。”
沈知州哀叹这傻丫头天真得可爱。
沈鸢摇摇头,笑得运筹帷幄:“又不是明目张胆地跑出宫。
可以像娘一样假死脱逃啊。
爹,你这么有本事,应该可以帮我安排好的吧。”
沈知州:“……”
无言以对。
沈鸢状似胸有成竹,继续思量。
何止跑掉,还要把好处先捞着。
坚决不能像娘一样走得两袖清风。
血亏!
“宫里不比侯府,就算爹帮你也难跑。”
沈鸢不以为然:“如果他对不住我,先抛弃我了。
难道还不准我走吗?”
沈知州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紧皱眉头点点头:“那是当然。”
“这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