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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鹰道。
裴宥山拿了几块,用油纸包好装盒。
淳于鹰抱臂倚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突然问:“你是商人?”
裴宥山点点头。
“你还活着。”
淳于鹰又说了一句。
裴宥山有点不解他的意思。
是知道些什么吗?在京城时,有人想绑架他,矛头直指太子和云婕,他们不敢再打探下去,淳于鹰却是有可能知道对方是谁的。
难道是觉得,对方当时想杀他?
在问与不问之间,裴宥山选择了后者——淳于鹰毕竟身份敏感,还是不要多话的好。
他把一整盒点心递过去,报了价格。
淳于鹰摸摸口袋,啧了一声,却掏出了一块银子。
“全部给你。”
他说。
裴宥山刚想找钱,淳于鹰却已经走了。
他满头雾水,也许是对方没带多少大宁国的钱币?
直到晚上,陈淮疆才又过来了。
三天没见,他一看到店门口站着的人,便立刻翻身下马,跑了过来:“伢伢!”
“你来啦。”
裴宥山笑着道。
nbsp;两人抱在一起,相拥站了一会。
陈淮疆还想帮忙,裴宥山却拉着他道:“不要干活了,我们说说话吧。”
陈淮疆捏捏他的脸。
他们就坐在店后的台阶上,夕阳的余晖照在地面上,夜风暖暖的,陈淮疆道:“伢伢,你最近还是少出门为好。
近日容城和北海境开放互市,那些北海境人生性野蛮,你少与他们碰面。”
“其实已经见了。”
裴宥山尴尬地将今天淳于鹰前来买吃食的事说了。
陈淮疆听完,沉思道:“淳于鹰我知道。
他精通大宁国礼仪,你碰到他,倒是没什么。
需要注意的是那些普通的北海境商人,他们有些都不会说官话,若双方有了误解,极容易发生矛盾。
真遇到事,记得万事等我,不要冲动,小心受伤。”
裴宥山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陈淮疆交代完,又说了些这两日义仓的事。
裴宥山静静听着,不时给出几句回应。
从前在王府,他们也是这样。
陈淮疆留在府里,裴宥山出去玩,将外面的事情一件一件说给他听。
而现在,他们就像世间最平凡不过的一对眷侣,互相倾诉着自己的见闻。
陈淮疆留到铺子打烊,先把裴宥山送回去,再回王府见母妃和妹妹。
裴宥山想着,等陈淮疆的事务结束,他就和陈淮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