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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炎丹入体即化,融于四肢百骸,炎毒碰上药力就如贼鼠遇见夜猫,仓皇逃窜,定炎层层逼近,左围右包,历经二十四个时辰,终将吴云体内所有炎毒抄在一处,凝成一粒豆种大小。
期间池深换了次药,睡过一场,他醒时吴云也正好醒来,几人望着吴云眉心一点鼓起的红色豆苞,不知该喜还是忧。
许老细细探过后摩挲着胡须沉吟道:&ldo;怪哉,炎毒虽被压制,却未完全剿灭,如此一来,吴云性命倒暂时保住,但这毒苞却还是随时可发作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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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千闻言脸色一白:&ldo;为何会横生枝节?&rdo;
池深手臂一痛,失色道:&ldo;我在第六日融合芝兰玉树时,不小心废了小部分药汁,难道是因为这个,定炎丹才没能将炎毒连根拔除?&rdo;
许徐二老相视一望,皆点头道:&ldo;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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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千急问:&ldo;那这毒苞又该如何祛除?&rdo;
&ldo;罗少主稍安勿躁,这倒不难。
&rdo;许老神色镇定,&ldo;只消这苞不为外力所破,它还是稳定的很,这吴小友修为已至顺心后期之境,若好生修炼早日晋升悟能境,届时纵使毒苞发作,他也能自行抗下慢慢消化,不至于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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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深眉心紧皱,摇头说:&ldo;不妥,吸收炎毒百害而无一利,多少对身体都有损。
还是得另外想个法子补救,要么再炼一剂药,要么干脆逼出体内,绝不能留下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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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云睡了大半月,一开口嗓音哑如破风箱,十分难听:&ldo;云兄弟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瞧你这精神,怕是不知情的以为得病的是你哩,大哥能醒来全仰仗你的功劳,眼下一口气喝十大碗好酒也不嫌多,管他明天后天作甚?&rdo;
要说吴云这人也是粗中有细,他馋酒不假,见不得池深自责也是真,向天游听出其中之意,眼神微软,冲他致以笑意。
许老却不知内情,连连摇头:&ldo;不可!胡闹!酒性热烈,你身子又还虚着,喝上许多那还了得?&rdo;
吴云闻言拍膝道大骂:&ldo;哪来的庸医,尽说那些危言耸听的话!要我说,你们早些灌我几坛子老酒,我也早就醒了,何必费心费劲的炼什么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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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怒意陡生,转眼又散去,失笑不已:&ldo;老夫是冲撞了哪位元尊大神?这几日尽无故挨骂了。
云小友,总之你这位朋友一时半会性命无恙,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回药堂去,这几日不知耽误多少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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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徐二老是有真本事的医者药师,池深对他二人一向恭敬,闻言揖道:&ldo;我送一送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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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客气道:&ldo;留步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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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番对话宁千影是不知情,却瞒不过万虚川等高手,听了个一清二楚,宁千影见他眼角唇边隐带笑意,不由奇道:&ldo;何事开心?&rdo;
&ldo;这个吴云,倒是有趣,得空我找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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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千影随即露出笑模样:&ldo;能得你这一句,先前倒是我小看他了。
如此看来,这孩子病也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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