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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倒是真合理。
我并无意见了。
这倒是一下提醒了我,我是该给我的师父姐姐彻底拔除虺毒的时候了。
用着叶娇媚的方法暂时的压制住了温柔体内的虺毒总不是长久之计,何况我此来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这个。
叶娇媚告诉过我,只要修为够就可以还用交合传导的方式将分散活跃的毒素吸纳出来,然后再以强劲的灵力将虺毒逼出体外。
曾经我以同样的方式将九月身体里的虺毒吸进了我的身体里。
因为我那时的修为不够,只能将毒存进了自己的体内。
我时时的以灵力压制不让其毒扩散,其实也是在延缓扩散的时间罢了。
后来我毒发了,温柔又是用同样的方式将毒导入了她的身体之中。
我每每看到她毒发之时的痛苦表情我心有所感,更是心如刀绞。
另一个方面来说我还是感谢过这次的虺毒,没有它,我的师父姐姐不会和我有了那种身体相通,也就没有我和她如今默认的关系了。
要说我们这样的人有爱,有情愫,那我的第一个爱慕之人就是我的师父姐姐温柔。
我从最初的懵懂爱意到她突然的不辞而别而中断,直到我们再次在海南相见。
我们俩又一起经历了南海的种种风云,也最终能走到了一起。
温柔比我大四岁,但是她成熟的要比我早的多。
有了她我就有了主心骨一般,让我时时刻刻都能得到安心。
这次我告诉她要彻底给她解毒她没有半点犹豫,或许她明白这种毒带在身上确实太耽误事了,她也承受了不少的痛苦。
那一夜我留在了她的房间。
这里没有现代的电灯,只有红色的蜡烛照着房间里。
当我提出开始的时候,温柔竟然脸色羞红,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娇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