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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福的脸色顿时暗淡了下来,高琦便是他的长子,看来想要眼前这位韩大人来放人,就另需筹码了。
人人都说破家的县令,可这乐亭县新任的县令李凤翥软弱可欺,高长福仰仗着王家在背后撑腰,根本没将李凤翥放在眼中。
他原以为县戍韩林估计也一般无二,这才与之争利,但没成想,这一脚踢到了铁板上,而且铆足了劲儿,踢地结结实实。
但虽然不能和张国瑞这样的老狐狸相比,高长福好歹也是个一县的士绅。
于是他马上变换了脸色,诚恳地对着韩林说道:“既然如此,小人愿意再捐两千两银子,另再将营田左近的二百六十亩地捐出来,凑齐五百亩,还望大人笑纳。”
“这合计五百亩地,全都转到大人的名下。”
高长福强调道。
张国瑞微微一愣,刚才他在心中暗骂高长福不晓事理,可没想到,高长福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就做出了如此大的决断,可谓是下了血本了。
于是赶忙帮腔对着韩林说道:“韩大人,乐亭虽在关内京左,可也称不上大县、富县……”
“既然如此,那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韩林微微一笑。
五千两银子、五百亩地,根据郭骡儿的探报,这已经是高家百五十年来的半数家产,算不上少了,如果按照二十两每人每年的粮饷来算,这笔银子也足够他养活二百五十号营兵。
而且既然张国瑞已经拉下了脸面前来求情,韩林又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那他也不能将高家逼迫的紧了,那样不仅得罪了张国瑞,还将其推向了王相举的那边。
于是韩林便顺水推舟,借坡下驴。
韩林从座位上起身,亲自将高长福搀了起来,嘴里笑道:“高老先翁请起罢,邻里邻居的,你瞧瞧这事儿闹得的,哈哈哈哈……”
“那是,那是,守备大人不计前嫌,小老儿感激涕零。”
高长福脸上陪着笑,但心里却在滴血,一百五十多年的家产呐,就被他这么轻易地给分走了一半,俺还得谢谢他。
似乎看出了高长福的心疼之色,韩林对着他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某敢许诺,这五千两银子,不出七八年,高家便能赚回来。”
高长福有些不明所以:“守备大人指的是……”
韩林对着二人说道:“乐亭临海,盐碱遍地,光种地能种出多少银子来?某打算在此地成立商行,各家都可以纳银入股。”
张国瑞听到后低头思索,刚刚散去大半家资的高长福却有些急不可耐,但又怕韩林将他剩下的半数家财也骗了去,于是也有些支支吾吾。
看到两个人的表情,韩林明白这是还没建立起信任的基础,于是微微一笑:“此事不急,等过些时日,拿出章程来,再与二位商议。”
三个人又在堂内聊了一阵,在得到高长福不日便将纳银和地契奉上的许诺以后,韩林也表示等他回去便放人。
正聊着,高长福一拍大腿,见两个人都看向他,他有些嗫喏地说道:“还有一事……得叫守备大人知道,两日前俺和王主薄写了信,遣快马入京,此时……怕是已经到了大理寺丞刘大人的案上……”
韩林和张国瑞听到以后俱是一愣,韩林还没说话,张国瑞就拍案而起。
他指着高长福大骂道:“高长福你怎地如此自作主张,如若朝廷怪罪下来,老夫也救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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