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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我想要头脑机敏的人，亚历克斯。

或者说只想要有头脑的人。

你昨天抓住了机会，只有你可能不这样看。

对你没有策略要求--只按正确的方式干好工作。

&ot;

&ot;要是不是这样的结果，会如何？&ot;我问，同时把咖啡放在带有联邦调查局标志的鲜艳的杯垫上。

&ot;那么你就不会坐在这，我也不会像这样跟你谈话。

不过认真说来，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

对你来说，可能很明显，但要比你想象的更严重。

在联邦调查局，你不可能总能把坏人和好人区别出来。

没有人能够。

我试过，但几乎不可能。

&ot;

我想了想他说的含义--部分就是伯恩斯已经知道我的一个弱点是看人总往好处看。

我有时明白这是我的一个弱点，但我不愿改变，或者说不可能改变。

&ot;你是一个好人吗？&ot;我问他。

&ot;当然是。

&ot;伯恩斯张开大嘴笑着说，这一笑本可以为他赢得《西翼》中的一个明星角色，&ot;你可以信任我，亚历克斯。

一直信任，绝对信任。

就像你几年前信任凯尔&iddot;克莱格一样信任我。

&ot;

天哪，他正让我战栗发抖。

也许局长只是努力让我用他的方式去看待世界：不能相信任何人。

去见班长。

十一点刚过一点儿，我便驱车赶往匡恩提科。

即使我在巴尔的摩完成我的&ot;终考&ot;后，我还得上《加强管理》和《法律执行》课程。

我已经知道一个可信的统计数字：联邦调查局特工自杀数量比他们在执行公务中牺牲的数量很可能要多五倍。

在我驾车途中，比利&iddot;科林斯的一首诗一直在我脑海里漂浮：&ot;为什么我不在家里保存一支枪的又一个原因。

&ot;好的观念，好的诗文，坏的征兆。

手机响了，我听到了局长办公室托尼&iddot;伍兹的声音。

计划有变。

伍兹向我传达了局长的命令，直接去罗纳德&iddot;里根华盛顿国家机场。

一架飞机正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