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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芃把叉子放下,喝了一口咖啡,看了看天花板,又看着金朵,幽幽地说。
“不好说,啥叫缘份啊?!
你不是常说,幸福得靠自己争取,等不来。
现在咋又讲缘份了?”
金朵拖着长腔,模仿着姜芃的语调说。
姜芃捂嘴笑:“说是这么说,爱情可不是争取就能得到,需要两个人碰撞,不是一厢情愿的事儿。”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一厢情愿了?认输啦?”
“啥叫认输呢?让你说的,谈恋爱跟打仗似的。”
“那是胆小人的借口,不敢去争取,患得患失,然后,就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说‘顺其自然’。
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和张济恒之间的障碍全没了,就看你咋想了?”
“我能咋想?刚才不是说了吗?好像没有那么大的热情了!”
姜芃说。
“太好了,这么说,你们翻篇啦?!
我终于可以放心了,我还担心你犯花痴呢!
咱们来这里,是干事业的,不是谈情说爱的,你能拎得清,我真高兴。”
金朵说。
姜芃白了她一眼:“你这话,听起来,你好像我妈似的,啥就放心了呢?这事儿跟你有啥关系?”
金朵打了她一下:“胡说啥?咋没关系呢?咱们现在和张济恒是业务关系,要是扯上了感情,怕是有点麻烦,咱们不能给关系人放贷款啊!
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吧?”
“咱们分行,就指着他这笔业务活着啦?咱们不会再拓展其他客户?有钱还怕贷不出去?”
姜芃说。
“还真不好说,好企业议价能力强,也不愿意贷款,不好的企业,咱们又不敢贷,怕出风险,本金收不回,损失可大啦!
你算算,出了一笔不良贷款,得吃掉咱们多少利润啊?!”
金朵说。
“是啊!
我看孟行长做事儿挺谨慎,对当地企业了解也多,有他在,心里踏实多了。”
姜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