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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你们屯子里走出来的最大官了吧?”
金朵故意夸张地说。
“可不是嘛!
我们屯子里的人,又该羡慕嫉妒我家啦。
他们一直说我家祖坟风水好,屯子里从来没考出过大学生,结果我们家出了两个。”
济琳自豪地说。
“你三哥也是大学生?”
姜芃淡淡地问。
“不是,他考的中专,可是,在屯子人眼里,考出来,吃上供应粮,有城市户口,就是干部,他们也不明白中专和大学有啥不一样?我们兄弟姐妹六个,有四人都在城里有正式工作,屯里的人羡慕得了不得。”
济琳说。
“也是,要是他们知道你和你二哥,工资比县长多很多,他们还不眼红死啦?”
金朵说。
“是啊!
我爸现在回屯子里,腰杆挺直,说话底气都足得很呢。
就是我二哥比较闹心,没过一天舒心的日子。
我们家就数我二哥、三哥为家庭付出最多,我三哥命好,我二哥命运不济!
不说这些啦!
咱们喝酒,第一杯干了吧!”
“这是红酒,不能这么喝,要小口小口地品。”
金朵说。
“品啥?咱们喝酒咱们说了算,豪爽点儿。”
姜芃说。
三个人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济琳倒酒,姜芃说:“我看,你劝劝你二哥,搬家吧,再重要租一个房子,离开原来的环境,让他尽快走出阴影。
想想,在家里,孤零零一个人,眼里看到,手摸到的东西,都有另一个人的影子,想调整心态也太难。”
济琳欣喜地看着姜芃:“好主意!
我咋没想到这一点呢?我抓紧去办。”
金朵盯着姜芃,看了足足有好几秒钟,姜芃白了她一眼。
金朵撅嘴,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姜芃像是被人窥探到了心事儿一般,两颊有点发烫,她用右手背摸了摸脸颊:“咱们喝得有点猛,我的头都晕啦!”
济琳夹了一块鱼放姜芃碟子里:“快吃点东西压一压。”
“我看,你不是头晕,是心晕了。
你多喝点茶,清醒清醒,别乱了心智。”
金朵讥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