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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澜,你还要到哪里去?”
在舞池干坐了几个小时的季微尘终于发声,“你看都什么时候?都十二点了!”
“十二点?下半夜才开始,好吗?姐姐,你真老土!”
微澜拂开微尘的手,笑嘻嘻地挽住陆西法的胳膊,“小法哥哥,我们继续——这度假酒店应该有保龄球馆、K歌房、酒窖和桑拿洗浴中心吧。
咯咯,咯咯咯——”
“当然有。”
“陆西法!”
微尘气呼呼地掰开他们连在一起的手,嚷道:“深更半夜带我妹妹去那种地方,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
他巨不要脸地冲她挤眉,道:“我想带你去,你又不去。
现在你还来阻止我带别人去。
你有没有良心啊?”
微尘气得怒不可遏,微澜在一旁笑得弯了腰。
“女人是花,男人是水。
这女人如果没有男人可怎么活啊?”
“季微澜,你一天到晚的脑子里就不能想一想别的东西!”
“不能!”
“你、你还知不知羞啊?”
“我遵从我内心的感受,为什么要羞愧!”
微澜回答得理直气壮。
重新挽起陆西法的手,就往大门外走。
“姐姐,莎呦啦啦!”
——————————
碰上一个这样不矫情的妹妹,季微尘能不头疼吗?
她躺在床上能睡着?
闭上眼睛,就觉得他们在眼前晃荡。
夜这么深,微澜和陆西法,会做什么?
保龄球、K歌、红酒?
唉,男女之间,玩什么都不如玩人来得有趣。
想到他们在一起可能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慢慢升温,开始火热起来。
身体往往比心要诚实得多,她心里的怪兽在想他,念他,在——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