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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点点头。
“你们准备怎么对付我?”
她冷眼扫过去,一脸倔强。
“你想多了,没有人会对付你。”
屈未然站起来,优雅地把椅子归回原处,“他们只是永远都不会再和你相见。”
“那天好了。”
她故做高兴地说道:“请你也转告他们,我一直在等着这天。
我已经受够了和傻瓜在一起!”
屈未然冷冷一笑,转身头也没回地离去。
他的背影从旋转门外出去,消失在大街上。
张水玲不想哭,但忍不住眼睛中下滑的眼泪。
她以为自己会很高兴,终于和愚蠢的小鱼和陆西法划清界限,从此成为陌路。
没想到,这一刻来临的时候。
她会不自觉因为伤心而流泪。
她安慰自己,自己并没有把小鱼当过朋友,一直把陆西法当成跳板而已。
为了不重要的人为什么要伤心呢?
喔,天啊!
她绝望地想到,他们居然连来抽她一个耳光都不肯。
她连为自己申诉的机会都没有就判了死刑。
那么一刻,她想到可怜的郝思嘉,在媚兰死后哭得差点昏倒。
郝思嘉多么可怜,以为的恨、嫉妒早就变成了喜欢和依赖。
原来失去媚兰的痛远远超乎失去卫希礼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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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的夏天,最是难以好眠的时候。
半燥半热、半温半凉,半湿半干。
一切都是一半一半,就像一半白天,一半黑夜。
微尘觉得自己睡得不踏实,总像有许多人在她耳边嘤嘤嗡嗡说话。
好不容易睡着之后,又做起大梦。
忽而真、忽而假、忽而清醒、忽而梦魇。
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
睁开眼睛就看见床头上的八音盒滴滴答答在针走歌唱。
她按下八音盒的盖子,伸个懒腰,掀开被子下床。
美好而平凡的新一天。
她想起今天要去流浪小动物保护协会做义工。
看看时间,还早,正好能安安逸逸吃个早饭再出发。
她从衣柜中挑出衣服,简单地梳洗打扮。
离开前,她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房间。
有种不一样的小感觉,总感觉这里有一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出了房间,越往外走感觉越是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