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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鬼子骑兵在他们面前绕来绕去,象看稀奇猴把戏一样围着他们在一块油菜地里转着。
“怎么办?杆子哥。”
小林轻声地问。
“还能怎么办,没地方跑了,只能跟鬼子拼了。”
卢杆回了一句,其他人也一同大声道:“跟鬼子拼了!
“就在鬼子们狞笑着向他们进攻的时候,突然一排枪响起,马背上的鬼子倒下了一半,骑兵队长一看,只见一支百号人的部队正向他们杀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觉得此地不可久留,抛下二十多具尸体及马匹后落荒逃往南县城去了。
原来,耿营长带着队伍继续往前走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卢杆和小林开了小差,他与通信员走在队伍的前面,一路上一直忙着与团长带领的部队联络,但联络不上,以为信号不好,索性又和通信员一起来到了路旁的一个稍许高点的土丘上继续呼叫着,依然没有反应。
这时,他听到了一阵枪声,知道一排长他们遇上了鬼子,他用望远镜向战斗的地方望去,这一望让他大惊失色,他的镜头里出现了卢杆和小林,他们正在与敌人战斗着。
耿营长心头的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一句狗日的兔崽子后,又将镜头对准了通往县城的道路,没有任何人迹。
他果断命令通信员快步通知二连长和三连长,留下一半士兵照顾老百姓,其他的跑步去支援一排长他们。
就在鬼子骑兵包围了卢杆他们正要进攻的时候,耿营长他们及时赶到了,一阵排枪后,鬼子丢盔弃甲跑了。
骑兵队长一声唿哨把那些没有主的战马给呼唤了回去,战士们又是一顿乱枪朝逃跑的敌人射去,又倒了几马匹死了几鬼子。
耿营长见到卢杆和小林就是一顿臭骂。
卢杆可不管他的骂,带着他来到了一排长牺牲的地方,谁都看了都会哭的场面。
耿营长让他们将一排长的尸体与其他遗体一起埋在一块,行了礼后悲怆地带着部队向路上走去。
“营长,这里有条近路,穿过这片林子那里有条河,一条小路,鬼子应该不会追到那里来。
“卢杆说。
耿子堂望着卢杆他们,只见他们的脸上尽是血与泥水,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他听从了卢杆的建议带着队伍朝林子那边走去,果然走不多远,他们见到了一条河,象一条白练般静静地延伸着。
此时,夜色已降临。
6“耿营长,杆子哥说得没错,前面就是我们学校。”
小林兴奋地说,“要走不动了,可以在那里休息一下。
“耿营长没有回答小林的话,他问卢杆:“你跟谁学的武功?”
“我爹。”
“你爹?看你爹也不像一个学武的人啊。”
“他爹好厉害哩,在我小的时候就单身打死过一头疯牛。”
小林活跃起来。
耿营长半信半疑,要知道疯牛发起狂来谁都怕。
小林说那是真的,小时候听他父亲说的。
有一年村里一头牛疯了到处乱跑见人撞人遇物顶物,谁也不敢靠前。
只有杆子哥的爹胆子大,冲着疯牛迎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疯牛被他吓住了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他爹一跃跳上了牛背,双拳对牛头猛地一击,牛就倒下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爹没有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你是瞎吹吧。”
卢杆用手中的刀对小林扬着。
“我爹说的,不信你问我爹去。”
小林不改口。
“难怪,虎门无犬子。
杆子,你爹了不起。”
耿子堂敬佩起来。
“营长,别听他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