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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翻译将西岛的话传给秋丝瓜时,他笑道:“是的,没错,就我一人干的。
真他妈过瘾,我还以为你们小鬼子真是鬼变的呢?还不就是一坨肉,一坨烂肉,不经剁。
告诉你吧,你也不要问了,这四个鬼子都是我杀的。
你们杀我的乡邻,烧我们的房子,我就不能杀死你们吗?好好的,我无缘无故被你们从我的家乡华容赶到这里,你们还不放过,把我们老百姓往死里赶,老子落在你们的手里就不准备活了,杀一个够本,杀一赚双,杀了四个更是赚大了,怎么样?哈哈哈。”
西岛望着王翻译,王翻译简单地告诉他那四个日本人是他杀的,他承认了。
还说他不是本地人,是逃难来的华容人。
卢杆明白秋丝瓜的意思,他的话是在告诉他们不能认他。
李保长和小林也明白了,他们的心里那个痛啊如刀绞般却又无可奈何。
西岛还是不信,问秋丝瓜那些被杀的士兵都藏在哪里了?
秋丝瓜听完王翻译的传话后,一五一十地说了了。
秋丝瓜痛苦的现在不能告诉卢杆他爹死在了油菜地里,他是怕卢杆听到父亲的死会冲动起来,那时他们的性命就会因他的一句话而丢掉,为了保住他们,秋丝瓜想得更多的必须要克制自己情感。
西岛听了马上按照秋丝瓜说的去找,果真找到了。
西岛看着地上找到的几具尸体,气得二眼紧闭,牙帮咬得绷紧,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突然,左手向上一抬然后对着右手握住的军刀把炳顶猛地一拍,锋利的刀尖刺进了秋丝瓜的胸膛,霎时,鲜血直喷,秋丝瓜死了。
李保长、卢杆和小林看到了秋丝瓜倒下的躯体,泪流了出来。
西岛走了,王翻译来到卢杆他们面前,轻声地说:“找一个地方把他埋了吧。
我想他最多只能杀一个鬼子,你们才是杀鬼子的人。”
这句话说得三人心里一惊,感觉王翻译不是坏人,他们心里稍许安静了下来。
在鬼子吃午饭的时候,他们就近一个荒地掘了一个坑把秋丝瓜掩埋了,三人强忍悲痛都没有说话,在卢杆的心里,鬼子欠的血债太多了,他要以牙还牙。
他想起了爹,不知道爹的下落,心里老是纠结着,不知道爹是凶还是吉,他默默地祝愿爹在安全的地方。
吃过午餐,西岛命令所有部队再一次地进行搜杀,包括每个角落,屋前屋后,菜地、麻地、窖洞,连一只蚂蚁也不要放过。
新的一轮屠杀开始了。
一部分鬼子冲进了麻地、菜地,里面果然还躲着许多的难民和本地的村民,鬼子们象狼一样用刺刀向他们捅去,人们哭天喊地,大骂鬼子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些腿快跑远了的也被鬼子的三八大盖给击倒。
一部分鬼子冲到了屋后发现地窖模样的洞口就是一二颗手雷丢了进去,爆炸声里,被炸的难民惨叫声迭起,有的人见旁边的窖子被炸,赶紧从藏身的窖子里跑了出来,被鬼子给抓住了,有二十来个人,在鬼子的淫威和枪刺下,女人被鬼子赶进了一间还没有烧毁的房里,他们晚上要用,要发泄他们的兽欲。
把男人捆绑在一条绳索下,然后把他们押到了江边,一个鬼子将绳索一端拴在停靠在江边的一艘汽艇上,当这些人明白是怎么回事极力挣扎时,晚了,他们被拖到了江里。
顿时,鬼子的笑声和这些拖入水中难民们的哭叫声响彻整个江面上,不一会儿,整群人被汽艇拖引在水中翻滚着,直到拖了一个圆圈返回岸边时,解开绳索后没有一个人活着。
还有一部分被鬼子抓住的中老年男人一个一个被捆绑在江边的树林中给一些刚进入中国不久的新兵进行练刺训练,残忍之极令人发指。
当然,卢杆他们不知道,他们被安排到了一间房间里帮鬼子做晚饭,卢杆家的那头牛不是用刀杀的,而是用枪打死的,卢杆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恨得牙痒痒,磨得牙床咯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