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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点着头说:“老实,老实,我们要老实。”
“小林,走。”
卢钢从墙角用腿勾起二杆长枪,一支给了小林,一枝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然后拖着赵队长就往外走。
“杆子哥,他怎么办?”
小林指着黄老板说。
卢钢看了黄老板一眼,说:“猪脑壳,你不是说要教训他吗?这还要问我?”
说完拉着赵队长走出了门。
小林听卢钢这样一说也将黄老板拖出了门,随着卢钢朝着西头走去。
那些伪军看了,感到莫名其妙,其中一个说:“他们要把赵队长拉到哪里去啊?”
另一个说:“他们说了不就是借用一下吗?莫管闲事了,走,回去,我们继续玩牌去。”
众伪军一听,都说要得,拿了自己的枪回去又玩牌去了,赵队长是生死仿佛与他们无关紧要似的。
赵队长扭头看了一眼伪军们都回去了,急得脑门子汗都流了出来,他的喉咙被卢钢紧紧地箍着喊不出话来,他这时真不知道卢钢他们要将自己拉到什么地方去,不过越往西走,他越有着一种不祥的预兆。
他心里是多么希望有人能去给井上太君报信,哪怕是能碰上皇军的巡逻队也好啊。
然而他的希望终究成了不可能实现的梦想,直到卢钢把他拉到了离圈马的地方,鬼子的影子都没有一个。
任凭赵队长如何地喊叫,如何的求饶,卢钢在历数了他许多罪状后,一腿击向他的喉咙,然后把倒在地上的赵队长的身上的衣服脱开,再一次地一拳朝着他的胸脯上猛地一击,一股鲜血从赵队长的嘴中喷出,浸染了他身边还没有溶化的积雪上。
卢钢说:“猪脑壳,还发么子呆?该你上了。”
赵队长归了西天,在一旁看着的黄老板吓得屁滚尿流,再一听卢钢的话,他身子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杆子哥,我看这人与这个姓赵的沆瀣一气,干脆也把他给杀了。”
小林说。
“你爱怎样就怎样,关我屁事。”
卢钢取下手中枪的弹匣子看了看说道。
小林对黄老板说:“黄老板,那我就不客气了,哪个叫你出卖我们呢,给你好听的不听,还让那姓赵的带了这么多人来想害死我们啊。”
说完一拳朝黄老板打去,黄老板倒下了,小林的手却痛得不行,他对卢钢说:“杆子哥,不行,还是你来吧,哎哟,他不喊痛,我的手倒是痛起来了。”
卢钢上前看着倒在地上的黄老板对小林说:“不错,还是被你打倒了。”
倒在地上捂着脸直叫的黄老板睁开眼睛突然看到了几双脚正朝这边慢慢地走来,他认出来了,那是鬼子的巡逻队,他的眼睛开始明亮清澈起来,好象是捞上了一根救命稻草。
只见他猛地从地上爬起,边跑边叫着皇军救命。
这下卢钢和小林根本就来不及考虑了,他们同时朝着跑了的黄老板开着枪,黄老板身上留下了二个枪洞,瞬间倒在了路上。
见黄老板倒下,卢钢叫着小林快快上马,经过赵队长那里时,卢钢索性朝着他的头部开了一枪,他是担心赵队长没死会活过来。
“小林,快跑。”
卢钢喊道。
枪声惊动了巡逻的鬼子,也惊动了井上。
沙头这夜不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