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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这些碌碌无为的中年男人的通病。
而当他像往常一样因为打猎的疲惫而打算在小木屋里休息一会的时候,他被木屋中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房屋像往日一样阴暗着,面容安静的少女跪坐在板凳上,像是在祈祷,她穿着白色素净的小裙子,面前是一张小桌子,上面摆着个小蛋糕,上面点着十八只蜡烛,应该已经烧了许久了,烛油铺满了蛋糕和桌子,只有焦黑的灯芯无声地陈诉着数目。
粗粗一看,西日贝尔甚至以为这女孩是在给自己过生日——但这女孩绝不可能有十八岁。
她在祝福?还是说,在为自己最后的晚餐做祷告?
噗嗤!
西日贝尔为自己不靠谱的猜测笑了出来,他猜这大概是某个偷猎户的女儿,不慎走丢了,看见这儿有间小屋子,这才在这里休息了一晚。
但他心底总有点莫名其妙的不安。
“小鬼?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他靠近了那个一动不动的女孩,他的嗓门一向很大,就算这女孩昨夜是以这样不舒服的姿势睡去了,也应该能吵醒她了。
可她依然一动不动的。
西日贝尔心底泛起了更加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小鬼?”
他轻轻推了一把。
女孩随着他不大的力气顺势滑下,跌落在地,而这个时候,他才看到一直低着头的女孩的正脸,脸蛋很漂亮,却面带青白色,眼睛睁的大大的,似是死不瞑目。
是的,她死了。
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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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以内接到三起死状相同的案子,这让雷斯垂德不免有些焦虑,不过好在夏洛克已经着手调查起了案子,这总算让他脆弱的心脏没有收到那么大的伤害。
他倒是有些后悔没有在特里亚死后便去找夏洛克,这样的话,说不定那个叫做布伦希尔德·卡洛林的小女孩也就不用死了——毕竟她和她的母亲梅罗文加的死法倒是相同。
停尸房内。
“连环杀手。
显而易见。”
面对着面前的三具尸体,夏洛克毫不犹豫地下了结论。
“每一个人的伤口都在腹部,伤口细窄,特里亚的伤口有挣扎痕迹,这显然是凶手毫无经验的第一次。”
夏洛克比对了一下尸体的伤口的痕迹,“你们看这里,凶手选择在腰椎与骶骨之间的位置下手。
只要干脆的一下,深深地刺穿肾脏,再向上划破腹部动脉。
拔出长针时,它会在人体内留下无法愈合的伤口,等有人注意到发生了什么而前来救助,把他送入医院推进手术室时,一切都已成定局。”
“特里亚虽有挣扎,但挣扎程度较低,应该是死亡的剧痛使他有了瞬间的清醒——这样子看起来,凶手杀第一个人的时候还不够熟练。”
“那你怎么解释他一个人死在了厕所隔间里?”
多诺万很是不喜欢夏洛克这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难道是凶手杀了他,然后把他从隔间外把他丢了进去?”
“看见你我终于明白苏格兰场的平均智商为何会维持在那么低的水准了,多诺万警官,”
夏洛克看着手中的关于死者的资料,“你记不记得那间酒吧的厕所的摆设?那是个z国人开的,仿民国风格,木质门,插销式,高度足够一个成年男性的手腕够到里面,在那种地方营造密室环境,就算是个女人,也只需要一把椅子和一把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