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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天真无邪,变成了如今最让自己恐惧与厌恶的模样——这到底是堕落还是蜕变?
或许答案,只有希德自己才知道。
这些年来她一直把这个世界当做一场惩恶扬善的游戏,她也曾经信誓旦旦地说她要做英雄。
可她最终却可能只会在历史上留下一笔污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比籍籍无名还要让人难以忍受——她本就不希望得到太多的关注的。
事实上,乔汐热衷于豢养杀手——她对此是乐此不疲,光光只是看着那些罪人在罪恶的道路上再也无法回头,然后与其他的肮脏的罪者互相残杀弄的遍体鳞伤,她的心中就会泛起某种莫名的愉悦。
而希德的性格完全是一个该有的变,态杀手雏形该有的样子,或许更具体点说,他就像是最好的幼体,是终有一天能够成为展翅高飞的鹏鸟的。
他曾是她最满意的作品,因为他足够纯粹,那些杂乱的思想不会扰乱他举刀时候的冷静。
可后来她发现她错了——他太纯粹了,因为之前的相交,他把她作为了如今活下去的信仰,她成了他迈上最完美杀手之路的弱点。
所以那后来才会有她和莫里亚蒂的将计就计。
变态是不应该有弱点的。
如果有的话,就毁掉吧——就算那个弱点是她自己,也不能例外。
她以为他会暴怒与报复的,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他选择了逃避。
他甚至再不愿意出现在他面前。
他甚至隐姓埋名混进了平民阶层,并且在那儿生活了下去——而那些日子里他脸上出现的笑容,比他在巴尔的摩所有天数中笑的次数的累加还要多。
他真心喜欢着这样平淡的生活,他注定毫无志向做不出什么成绩——这才是她放弃了这颗棋子的真正原因。
棋子要不顾一切与一往无前,绝不能怯懦与退缩,毕竟,人生的棋盘如同战场,棋差一着或许就会满盘皆输。
她放手的原因绝不是心软。
她再坚信不过。
*
休息的日子过的太久,终于也到了厌倦的时候了,乔汐关了电脑,托着下巴发呆一般看着窗外,考虑着要不要制造一场动乱然后逃出去玩耍几天。
仿佛是心有灵犀导致男人预测到了她的无聊,下一秒卢伦修斯就推门进了屋,他脸上的表情是她熟悉的歉意——同一个笑容,在那天将她送往宴会上的时候她也曾看到过。
乔汐一秒感应到了这家伙的不怀好意——这样的事实实在是太显而易见又引人注目了。
“父亲有事通知我?”
她移开了视线,语气平淡地像是面对一个让她连应付一番都提不起性质来的路人。
“啊?是的。”
本来男人来通知这种事就不是很有底气,酝酿着的开口还被打断了,于是他的气势瞬间矮了三分,他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斟酌组织怎样的语言才能不伤害到乔汐,“是这样的,过一段时间我打算为你办一场婚礼,毕竟你和那位也是有了夫妻之实了,而且我会想办法重用他的,等他手里有了点权利,你就不用担心他的出身会太拖累你的名声了。”
你让查理伯特家的大小姐和一个身份为牛郎的男人结婚,这种事情难道不是最大的拖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