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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小在塞外长大,纵马放牧、弯弓猎兽、架鹰逐风,追云逐月,无拘无束惯了。
一时被禁锢,犹如要她的命!
她恨不能将康逍墨千刀万剐、大卸八块!
更让她怒火中烧的是,康逍墨事事独断专行,从不与她商议。
只一味让她在这小院中枯等,仿佛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摆设!
就连她的亲信赫炎,不知何时竟也被康逍墨巧妙“骗”
了去,站到了康逍墨那边。
她在小院呼哧呼哧地甩着软鞭出气。
另一边,守备府大厅中,赫炎却正为康逍墨殷勤办事。
磐岳被逐后,边城满目疮痍,亟待重整。
康逍墨有序调度,开仓赈饥、修复民房、减税兴商……
赫炎随其奔走,见识到康逍墨的沉稳睿智,对其治理之能深感佩服。
这才惊觉,康逍墨并非只是个好色之徒,又或者,那好色只是表象与伪装。
毕竟,康逍墨这一路行来,除了第一晚,后来都未与敏妲同宿一帐。
若是好色之辈,怎可能这么久不近女色,且放着他家如花似玉的郡主在旁而不为所动?
此刻,康逍墨正坐在书案后,就着摇曳的烛光,凝神看着京城传来的密信。
信上说京城附近发生雪灾,皑皑白雪连绵数里,压垮了无数民房,百姓流离失所,饥寒交迫。
皇上正为此焦头烂额,一边下诏令各地官府筹备救灾物资,一边急调人手前往灾区赈济。
康逍墨微微皱眉,一边狐疑康擎岳和康安平为何迟迟毫无动作,一边担忧这场雪灾或许会影响朝堂局势。
抬眸间,见赫炎正愣愣盯着自己。
他勾唇一笑,将密信折好纳入怀中,亲切唤道:“赫炎,你过来。”
赫炎趋步向前,恭敬行礼:“殿下!”
康逍墨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徐徐问道:“赫炎,你年庚几何?”
赫炎一怔,虽不明所以,仍老实答道:“殿下,属下虚度三十春秋。”
康逍墨一边为赫炎斟茶,一边挑眉惊喜道:“哦?你竟与我同岁。”
看不出啊,虎背熊腰、胡子拉碴的,竟才三十岁!
康逍墨私下以为他都快上五十了。
他敛下心中诧异,将斟满茶的杯子递到赫炎面前,目光中透着几分热络,“如此算来,咱们也算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