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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3页）

陈循一拍脑袋，想起来自己工作半途跑来干这种事，无故旷工没羞没躁的，急得不行，连忙从之前的牛仔裤里找出手机，上面已经有好几个同事的未接来电。

他握着手机想自己现在是回短信还是回电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樊声的女助理走了进来，手里拿一份文件，经过陈循的时候还对他笑了一下。

陈循有点难形容那个笑容，看上去还蛮友好的，但就是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然后陈循看到女助理放下文件，又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然后手机里传来了非常温润的女声。

&ldo;这是国立生物研究所发来的临床资。

&rdo;

樊声接过去，当即看了起来。

陈循觉得他们再谈论公事，就打算躲远点，结果才走出几步，肩膀就被拍了拍，一回头，女助理站在了面前。

陈循被吓了一跳，心想这是瞬间转移吗？女助理把手机塞到他手里，手机里传出了那个女声：&ldo;陈先生你好，我已经向综合部帮你请过假了，请放心休息，身体无恙后再开始上班。

&rdo;

陈循被戳中隐秘，但他跟着樊声进来的时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要干嘛，遮掩也没用了，他只好对女助手点点头，然后凑近手机说：&ldo;谢谢你，我知道了。

&rdo;

女助理面带笑容地看着他。

手机里的女声说：&ldo;不用谢，我叫柯泉。

&rdo;

陈循对着手机说：&ldo;柯泉你好，我是陈循。

&rdo;

&ldo;陈先生你不用对着手机说，可以看着我。

&rdo;

&ldo;啊？&rdo;

樊声被这两人的一问一答吵到，低着头看文件，顺口解释：&ldo;柯泉她不开口说话，她想说的话都用她耳朵上的那个机器接收了，手机再放出来，你直接跟她本人交流就行。

&rdo;

陈循惊讶地抬头看看柯泉，注意到她耳廓上戴着一个很小巧的机器，突然反应过来，柯泉说不定是哑人。

&ldo;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能说话。

&rdo;陈循连忙道歉。

&ldo;她不是不想说话。

&rdo;樊声翻过一页纸，&ldo;她是懒得说。

&rdo;

&ldo;……&rdo;

柯泉仍旧用那种有点奇怪的笑容对着陈循，这次陈循看出来了，柯泉其实是懒得笑。

这是多么奇怪的一天啊。

第4章

樊声很快看完了文件，签好递给柯泉的东西后，瞥见套在不合身的衬衫里的陈循，便对柯泉说：&ldo;你让综合部去买一套他合适的衣服。

&rdo;樊声想起被自己撕掉的陈循的帽衫，又补充了一句，&ldo;要帽衫。

&rdo;

柯泉扭头将陈循上下打量一遍，答到：&ldo;了解。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