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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也只有一个千手柱间罢了。
斑微微抬眉望进他的墨色的眸中,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对方身躯轻轻一颤,反手抱住他。
“斑……?”
“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最重要的是当下。”
鼻尖抵在他脸颊缓缓摩挲,说话间呼出的气息从他眼稍滑至唇角。
不正经的气氛下,再正经的话也变得别有深意。
两人同时想起了之前未完成……之事。
发源自人类最初的渴望本不需要多想,水到而渠成。
斑就着这个贴面的姿势缓缓下移,停留在最致命的颈部。
柱间抱着他的手紧了紧,喉颈的突起因紧张而上下滑动。
斑张开嘴,略尖的犬齿像匕首在磨刀石上打磨那样磨蹭着他的喉结,忽高忽低,时轻时重。
——这低垂着眉眼神情暧昧的美人,这俯□来触手可及的男子,这将锐齿抵在自己致命之处的曾经的对手和敌人,这让无数人或仰望或畏惧的存在,以最脆弱也最危险的姿态躺在自己怀里,他内心的欣悦在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之感之下越发放肆的蔓延。
热度急剧攀升,理智摇摇欲坠。
那双近在咫尺的眸泛起瑰丽的红,血色的潋滟让人沉醉,如艳丽的红蔷薇、妖冶的彼岸花,引得人欲念滋生,恶念滋生。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动作。
手指撩拨之处,紧缚腰身的白缣飘然落下;唇齿啮噬之地,纯色交领的上衣敞开美景;散开的长发交缠在一起,稍稍动作便蜻蜓点水般掠过j□j的肌肤,这冰凉贴着灼热,近在眼前又若即若离,搔到了痒处却不予以满足,便是极致的引诱。
总有某一刻,道德的审判和世俗的眼光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这些人类社会构建后才有的东西,在最初的最初,什么都不是。
交|合是兽性的本能,与所爱之人交|合是人性的本能。
没有人能拒绝本能,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情|欲在脑中轰然炸开,平日里平静锐利的眼眸晕开了视点,和室墙壁上的同色花纹变得模糊,榻榻米上的提纹晕成一大片色块。
炽热,喘息,心跳包围了整个世界,除了所触、所听、所闻的这个人,一切都不真实了重返抗日战场最新章节。
身体在欲热中融化,意识无限地下坠,灵魂却轻轻地飘起。
嘴里无意识呢喃着情人的名字,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凌乱的片段:初见时与自己默契相视的斑、雪之国从容高傲的斑、谈判时杀伐果决的斑、流落到另一个世界时卸下了重担轻松又恶趣味的斑、于不经意处温柔凝视微微一笑的斑……这些片段混杂着辗转糅合,然后砰然炸开,茫茫一片什么都不剩了。
——什么都不要想。
这个人正在身边、正在手中,还要记忆做什么?
不,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没有什么是要必须记住的。
不,有什么不对。
——遵从你的本能。
血色的瞳子凝视着他,宛如低语的恶魔:既然这荒谬的世界只是一场戏,还要矜持干什么?沉醉吧,就像身体渴求的那样;放纵吧,就像明天就会死去那样;堕落吧,就像世界即将毁灭那样……
柱间似乎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从身体到灵魂猛地一轻。
这令人颤栗的轻松,蕴含着毁灭的欢愉。
像挣脱了拉扯的细线的风筝,悠悠上升,又像从悬崖一跃而下,急剧坠落。
上不着天,下不接地,四周潮水茫茫。
没有什么可以支撑他的意志,只有欲|望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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