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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除了那些匆匆离去的弟子,还有一群不合群的人,聚集在空地上打着雪仗。
关山羽没有去欣赏窗外的雪景,侧着头望着在床榻上睡的正深的宴如尘。
晨光映着白雪,从窗柩的缝隙撒下,正好映在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上。
双手放在胸前,不同于平日里的要么握拳要么负手,此时只是懒散的搭着,原先一丝不苟的束发散落在枕头上,几缕柔软的发丝趴在宴如尘细白的脖颈上,跟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关山羽目不转睛地注视了宴如尘一阵,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中的笔,轻步移至床边,弯下腰细细打量着他。
宴如尘的双眸紧闭,狭长的睫毛偶尔轻轻颤动,也不知道是在做着什么梦。
关山羽笑了笑,将已捂热的汤婆子悄悄放入宴如尘的被褥中,随后转身继续回到桌前工作。
冬日白雪,雪霁初晴,关山羽已在桌前坐了许久,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或许是被这冬日的美景所感染,他此刻心情格外美丽。
直到陈容容一脚踹开了他的屋门。
“关山羽!
叫你给我交你的设计方案你不给,现在又要跑下山去,就差你的房间没设计好了,你不许走!”
关山羽眼疾手快地丢了笔,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
“如尘还在睡觉呢,你小点声。”
关山羽边说边将她推出门外,小心地掩上门,皱眉提醒她。
陈容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问道:“如尘?如尘也在?”
关山羽答道:“废话,他都回来三四天了,你不知道啊?”
陈容容摇头,理所当然地说:“我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快半个月没见他了,我怎么知道他在。
如尘怎么大白天还在睡觉,你是不是给他吃什么药了?”
关山羽好笑道:“姐姐,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管造房子啊。”
说完,他在陈容容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容容听后立刻惊讶地捂住了嘴,问道:“这么严重,都晕倒了?”
关山羽点点头,道:“所以你下次进门小声点,别总是踹门,你之前不是小姐吗?怎么这么奔放。”
陈容容“啧”
了一声,推了他一把,解释道:“我们之前在锻房的时候,不大声点、不喊叫的话,锻房里太吵了根本听不清。
我下次注意就是了。”
关山羽闻言,抿嘴一笑。
陈容容见状又问:“我还没问你呢,你下山去干嘛?你不知道外面多乱啊。”
关山羽轻轻叹了口气,答:“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情,据说不去就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