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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这一切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毒舌钩》第二章

一个星期后，诊所柜台的总机按下连接布莱尼医生办公室的分机：&ldo;在线有一位库珀警官，我告诉他你现在有病人，可是他坚持要和你通话，你要接他的电话吗？&rdo;今天是星期一，莎拉正在凡特威的诊所上班。

她用手掩着电话筒，带着歉意对那位平躺在沙发上像殉难者的孕妇微笑着说：&ldo;葛兰姆太太，我能先接个电话吗？这电话很重要，只要一下就好。

&rdo;

&ldo;接吧，我也乐得休息休息。

当一个人有了第三胎，休息的机会也不多了。

&rdo;

莎拉报以微笑。

&ldo;接过来吧，简。

&rdo;&ldo;是，警官，有什么事吗？&rdo;

&ldo;吉勒拜太太的解剖报告出来了，想听听你的看法。

&rdo;

&ldo;继续说吧。

&rdo;

电话那头传来翻阅纸张的声音。

&ldo;直接死因：失血过多。

体内有巴比妥，但残留量不足以致命；我们也化验了威士忌杯里的东西，显然她是先将巴比妥药片溶在威士忌后饮下；体内有酒精反应，没有瘀伤；舌头上有个伤口，是毒舌钩上生锈的尖锥造成的；指甲内没有发现异状；太阳穴和脸颊有轻微的荨麻疹子，皮肤上也有少许擦伤，两者都符合&lso;她自己戴上毒舌钩&rso;并&lso;亲手布置这些荨麻和三色紫罗兰&rso;的说法；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她曾经挣扎；毒舌钩没有紧扣在头上，她可以随时挣脱；手腕上的割痕和浴室地板上那把水果刀锋完全吻合，左腕的伤口是用右手握刀由上往下切，右腕伤口则是用左手握刀往下割；刀子曾经泡水，或许是在其中一次的割腕后掉到水里；在离刀柄13厘米的刀锋处有一个食指指纹，为吉勒拜太太所有。

结论：自杀。

&rdo;他停下来。

&ldo;你在听吗？&rdo;过了一会儿，他问。

&ldo;我在听。

&rdo;

&ldo;那么，你有什么看法？&rdo;

&ldo;我上个礼拜的想法错了。

&rdo;

&ldo;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威士忌杯里怎么会有巴比妥？&rdo;

&ldo;玛蒂尔达讨厌吞整颗药片，&rdo;她解释说，&ldo;她会先将它们敲碎，然后溶在液体里，她老怕自己会噎死。

&rdo;

&ldo;可是，你看到她尸体时，说她是你认识的人当中，最不可能自杀的一个，现在的想法却改变了。

&rdo;听起来，像在指控她。

&ldo;要不然你希望我怎么说，警官？其实我的第六感还是没变，&rdo;莎拉向开始不耐烦的病人望了一眼，&ldo;我还是不觉得她会自己结束生命，不过，第六感是不能取代科学证据的。

&rdo;

&ldo;也不见得。

&rdo;

她在等，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ldo;还有别的事情吗，警官？还有病人在等我。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