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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陈凤提醒林颂:“林总,还有引航站、海事局、海关、出入境边防检查站、街道办事处、派出所、区政府,船厂就是这样,除了船舶体系庞大,对内管理、对外运营也是这样。”
&esp;&esp;她也算是看着林颂长大的人,见林颂累得灰头土脸,忍不住笑道:“有一些部门的人我认识,但是需要你配合,有一些……林总,你得找找中间人,因为不仅仅是修船用得到。”
&esp;&esp;林颂从幼儿园到高中,一直在本市最好的学校念书,人缘不差,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她一直属于校园里的风云人物,这时候总算派上点用场了。
&esp;&esp;她把幼儿园照片、小学通讯录都翻出来了,还在初中、高中同学群里搜索名字,就连周其均都收到了她发来的信息,问他认不认识某某人,应该高中跟他同一级。
&esp;&esp;周其均属于那种,毕业后在大多数同学眼里,跟死了没区别的人。
&esp;&esp;他基本不出现在朋友圈,不点赞,也不发,上一次发朋友圈还是仅林颂可见,也几乎只给林颂评论问号。
&esp;&esp;以前还有客户发现他没朋友圈,很欣慰:“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律师,日夜颠倒,拿了钱就是工作,你们所鹭城那个律师啊,我还在焦虑进度呢,他周末在那发雪山徒步,给我气的。”
&esp;&esp;那个客户讲的就是陈淮川,伤到川川律师的心了。
&esp;&esp;周其均虽然心盲,但他对数字、文字的记忆力敏锐,一下就记起这些人,能对应上是哪个阶段的同学。
&esp;&esp;问题是,他四年前才开始用微信,没几个以前同学的联系方式。
&esp;&esp;于是,当那些同学收到验证消息:“你好,老同学,我是周其均,还记得吗?”
&esp;&esp;牵手
&esp;&esp;周其均只开了一盏不算亮的落地灯,小白自有它的去处,他把外套挂了起来,又脱掉毛衣,只剩下一件衬衫,随手解开了点扣子,弯腰给林颂倒了一杯水。
&esp;&esp;林颂坐在沙发上,一抬头,就瞥见了他的胸肌线条:“你练胸了?”
&esp;&esp;周其均面不改色地否认:“一直都这样,你忘了。”
&esp;&esp;全然不提最近大哥、陈淮川和他建了一个新群,群名是大哥取的:大奶训练计划,里面分享的是三人的日常健身,平板杠铃卧推、上斜杠铃卧推、双杠臂屈伸、肱三头肌直杆下压……
&esp;&esp;大哥没完成,回到家不许说话,他没完成,就得罚钱,陈淮川没完成,就不准去吃麦当劳。
&esp;&esp;于是,三人就算加班到半夜,爬也要爬去撸铁。
&esp;&esp;好在效果显著,林颂只迟疑了一秒,掌心就贴上他的训练成果,摩挲了下,没控制住,隔着衬衫捏了一把。
&esp;&esp;她还在笑,刚要说什么,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瞳眸,笑意渐止,胸膛里漂移不定的心脏摇摇欲坠,空气也变得稀薄局促。
&esp;&esp;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看着他欺身靠近,挡住了本就不甚明朗的灯光,朦胧的光影先交缠一起,叠倒在临江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esp;&esp;周其均捏着她的脸,寻着她的唇亲了上去,舌尖撬开牙关,气息滚烫,舌尖缱绻游弋,还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
&esp;&esp;林颂微微吃痛,头脑如同晕碳缺氧一样昏沉。
&esp;&esp;但她本来就没有推拒的意思,贴合着他的身体,手伸进衬衫里,从他遒劲的后背肌线条,一路摸到他的后腰,停留在她喜欢的腰窝上,只轻轻一按,周其均就闷哼一声。
&esp;&esp;濡湿的唇从她的锁骨往下,气息浮沉,还没怎么亲,他就硬得不行。
&esp;&esp;林颂总觉得后背一直有个长条的枕头硌着,想抽出来,她偏过头,躲开,唇舌拉扯出暧昧的水光,喘气:“等一下。”
&esp;&esp;还一直传来淡淡的牛皮卷味道,小白爱吃的零食。
&esp;&esp;那的确是个长条抱枕,林颂打开了灯,沉默地看着抱枕最上方贴了张她的大头贴,还挂了两根牛皮卷。
&esp;&esp;“这什么?”
她无语。
&esp;&esp;周其均笑一声,脸颊还带着接吻闷出来的红,厚颜无耻:“你别乱想,没做那些要打马赛克的事,就是训练小白的。”
&esp;&esp;林颂也笑,扫了眼他还没消下去的地方,说:“把你的霸霸仔控制住再说。”
&esp;&esp;他装得一脸无辜:“林女士,你好粗俗。”
&esp;&esp;见林颂不信,他又补充:“本来就没想做什么,都怪有些人扑了上来,我就是想带小白一起跨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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