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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真和她卖关子:“为什么你不自己问他?”
杜允慈记得自己问过的。
当时问的是为何要将生意从上海撤离。
她也记得他当时的回答。
不过太隐晦了。
而且她也不能光听他的片面之词。
“算了。”
杜允慈闭上眼要睡去。
“美人这就生气了?”
荣真摸摸她的手,“我从没觉得我二哥会永远留在荣帮,他一直只躲在后面把风头和名誉留给其他人,应该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脱离荣帮。
只不过如果不是我和四弟对他下了杀手,他会再多呆几年。”
杜允慈睁眼:“你们对他下杀手,是……三年前?”
“你知道?”
“我知道他重伤。”
杜允慈抿唇。
学校的课业令杜允慈感觉时间流逝的速度加快了。
她没打听荣真和蒋江樵每天都在忙什么,她没兴趣也没时间。
他们的忙碌也叫她感到日渐安心,因为蒋江樵暂且无暇骚扰她。
今年的暑气来得似乎有些早,刚进入五月杜允慈就热得想换薄衫。
但换了薄衫就表示她得把胸束得再紧些。
女人扮男人远没有她原先想象得轻松,光每天束胸这件事便叫她越来越难受,早些天她还能在公馆里也穿男装,现如今回来第一件事先解束胸带。
课余时间学校里的学生活动其实很多,比她在中西女塾时还要丰富,然而杜允慈一个也参加不了,她每天除了到圣约翰上课,多余的地方一个也不能去。
起初杜允慈是完全能接受的,毕竟比起整日困在荣公馆,能出门她非常满足。
但人总是贪心的,上了这一个多月学,天天看着别人多姿多彩,杜允慈不免感到烦闷。
不过杜允慈很快想到,荣帮底下的娱乐场所是被荣真允许过的。
荣真交待过她的事,她倒也为了跟上课业到现在还没着手办。
于是趁着今儿课程结束得比较早,杜允慈叮嘱司机开去上回荣真带过她一次的那个赌场。
司机是荣真的手下,不用杜允慈多解释,照着杜允慈的吩咐办,到了赌场也帮杜允慈引荐了场子的管事人,然后杜允慈才四处的赌台随意下了点注玩两把。
她在管事人面前是荣少爷身边的红人,代表荣少爷来巡视赌场,所以拥有比较大的话语权,之后被请到后院休息时,杜允慈便让管事人将场子里呆了超过三年的人分批次请到面前来。
然后杜允慈非常直接地问葆生:“哪个是暗中帮你们先生工作的?”
葆生因为她神奇的操作原地瞠目结舌了近一分钟,被大壮推了一下:“少爷问你话呢,你发什么愣?”
向来憨厚朴实好脾气的大壮自从那次捡回一条命,和葆生几乎势同水火,像当下这般欺负葆生的小举动,不是第一次发生。
杜允慈看大壮也没太过分,一直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