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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长公主的尸体被运回了皇宫,帝怆之,三四天未曾上朝,一再慈悲的通平帝大怒,言及彻查严惩凶手。
第二件事便是太子殿下失踪。
说是失踪,其实也不然,殿下身边有上百位黑甲卫随时待命,安全得以保证。
宦官所言,殿下在听闻都督被革职之后,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大骂王善朴是小人,随即出了晏都。
妹妹去世,儿子也不见了踪影,这几日的通平帝床都下不来,皇后亲自侍奉左右,听闻帝后感情升温的趋势。
是以次日一大早,便有许多闲来无事的人立在城口,看着沈樾舟被押解回晏都,聚集在茶馆短巷里大肆谈论。
当日他出城,锦缎华服,威风凛凛,听闻他亲自抄了外祖家,更是让百姓们大吃一惊,言及都督大公无私,虽然独断专行了一些,可却是威慑那些官员的一把宝剑。
可今日,他前拥后簇,却是以囚犯的身份归来。
天上飘着小雪,粘在玄黑色的大氅上,雪花冻僵了他的侧脸,越发显得冷寂孤傲,即便是落魄,也不得令人小觑。
宋榆骑着他的马入了城,看着这道身影慢慢走至刑部大狱,才冷笑一声,掉头而去。
“姑娘!”
“宋榆!”
齐解和梁玉竹在美人药坊门口接回宋榆,都是一喜,梁玉竹将手中的汤婆子塞给她,扫了扫她身上的雪,杏眼鼓鼓的,急声快语。
“我们听孙管家说,你和都督在冀北出了事,次日,公主的棺椁从城门抬了进来,我吓得半死,怎么都在说是都督杀了公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晏都简直乱套了,先说王大人畏罪自尽,后又说都督勾结西戎人,这几日晚宵禁得格外早,巡逻的禁军也翻了不止一倍……”
禁军?
宋榆满腹疑惑,还没等她问,梁玉竹突然凑近了她的耳边,低声指着药坊内雅间里,有些为难的看着宋榆,“昨儿晚上快要宵禁了,咱店铺外突然出现一个小孩儿,单衣单裤的,我瞧着就冷,他说自己跟家人走散了,又不是晏都人,问他什么,一概不说,我怕禁军斥责咱们没有按时关门,就自作主张把他领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