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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几天,钟母一直留意着有没有关于钟文南的传言,也问过胡同口三人组,都说没有。
不过也能理解,这事儿传出去其实对沈安安的名声更不好。
毕竟这社会对女性更加苛刻,钟母自己占着个长辈的名声不怕什么,但沈安安可未必。
但凡沈安安有点脑子就不会乱说话。
说到这儿,不得不夸一下胡同口三人组。
这三位婶子好事儿是不错,但也是有原则的,说得最多的都是些家长里短。
人家可从没有乱传过未婚姑娘小伙子之间那些事儿,跟那些就喜欢乱嚼舌根的可不一样。
若是有人向她们打听哪家的孩子,从这三人口里听到的基本都是好话。
这也是为什么钟母愿意给她们说点儿自家事儿的原因了。
至于钟文南压根儿不知道还有沈安安这么一出,他还有诧异为啥相亲这事儿没后续了。
厚着脸皮问过钟母,得到的答案就是这事儿急不得得慢慢找。
等钟文姝知道沈安安是这么个人物的时候,都已经到了穿毛衣的季节。
趁着吃完饭还有段时间,钟文姝拿着地瓜干啃得欢快,还不忘和关月说悄悄话:
“我就说前段时间有个眼熟的姑娘来咱们柜台买东西,看咱俩的眼神怪怪的,合着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关月也捂了捂嚼得生疼的腮帮子,接话:“别带上我,人家那姑娘都没看我几眼,看得可全是你。”
钟文姝“啧”
了一声,摇摇头。
真的是,她还以为是那姑娘觉得自己好看才多看了两眼。
因为这,她还找南南给自己搞了点儿颜色鲜艳的毛线,回家喊妈妈给织了件毛衣。
喏,就她身上这件!
摸了摸身上软软的毛衣,都是妈妈的爱啊~
关月这边,显然对钟文南的相亲经历更感兴趣。
“我妈那边应该被沈安安吓着了,也没轻易安排,倒是南南领导那边有点介绍自家侄女的意思,不过被南南拒绝了。”
“为啥拒绝了?”
钟文姝摇摇头:“不知道,我问了,他没说。”
关月咽下最后一口地瓜干,也没再说什么。
钟文姝自然也没把这些放在心上,下午又是跟左右人说说话,来了人就招待,一天也就这这么过了。
下班的时候又蹭了关月一段自行车,在胡同口遇到了玩得脏兮兮的大树两兄弟。
见着钟文姝,大树口里叫着“舅妈”
乐呵呵跑了过来,二树小跑跟在后面。
大树这孩子跟他妈贺尔是真不一样,完全看不出冷漠的样子,和钟文姝这个舅妈在他舅出差那段时间培养出了深厚的友谊。
但是吧,有一点很重要,钟文姝只喜欢干干净净的大树,对玩得全身上下黑乎乎的半大小子简直敬谢不敏。
所以,钟文姝笑着朝两个外甥打了招呼,然后果断牵起了看起来很干净的二树。
二树别看还小,但也不知道怎的,出去玩一圈都是干干净净的,有事没事就嚷嚷着让爸妈给他洗澡。
谁不喜欢这样的小孩呢!
反正钟文姝贼喜欢。
大树早就知道了这个舅妈的臭毛病,小大人似的耸耸肩也不在意,就跟在钟文姝身边,看样子是要一起回去。
走着走着,钟文姝反应过来不对劲了,停下脚步问大树:“你咋没去上学呢?”
大树用脏兮兮的小手挠挠自己的头:“上啥学啊!
舅妈咱不说这些,说说今晚打算让我舅吃点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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