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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我们快步向队列跑去。

&ldo;你，&rdo;上尉指着我说，&ldo;你的枪在哪里？&rdo;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道：&ldo;在那里，上尉……在你的后面……那辆雷诺卡车里。

&rdo;

我的声音因为焦虑而颤抖起来。

上尉看起来非常愤怒。

他一定以为我已经把枪给丢掉了，而我正在编一个谎言来掩盖这个事实。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牧羊犬一样向我扑来。

上尉朝我吼道：&ldo;你真是目无军纪！

现在出列！

&rdo;

我站了出来，当我还没有立正站稳时，上尉狠狠的一个耳光就打到了我的脸上，尽管我躲了一下，但我的帽子还是滚到了雪里，我脏兮兮的乱发露在了外面。

我以为上尉马上就要对我拳打脚踢了。

他对我嘟囔着说：&ldo;你从现在开始起站岗。

&rdo;接着他把自己愤怒的灰色眼睛转向了军士长。

军士长赶紧敬了一个军礼。

上尉对他说：&ldo;稍息。

&rdo;上尉还是用令我窒息的目光盯着我。

他继续说：&ldo;你们这帮废物，当你的战友们正在拼死保护你们，你们却不能发现两架狗娘养的布尔什维克飞机向我们开火。

你们本该看到它们的。

你们一定是睡着了。

我会把你们都送到前线的处罚营里去。

现在有3辆卡车被毁，7个人死了，两个人受伤。

他们一定也是睡着了。

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你们不佩带上武器。

我会向上面反映你们的表现的。

&rdo;说完他连军礼都没敬就转身走了。

军士长向我们命令道：&ldo;现在回到你们的岗位上。

&rdo;大家随即分头跑向自己的车子。

我想要捡起我的帽子，但军士长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他说：&ldo;现在回到你的岗位！

&rdo;

我说：&ldo;我的帽子，军士长。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