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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阿大愣愣的点点头。
“刘大哥是我的朋友。”
以青见刘阿大为难的不知道怎么说,便开口替他说道。
石亨将以青放在篝火旁,细心的为她铺好草垫,说道:“既然你救了青儿,也就是石某的朋友,幸会。”
刘阿大虽然不认识眼前的两人,但是看他们的行为气度,就知道此二人非富则贵,不是自己可以结交的人,又听他们十分客气,一时觉得不自在的很。
黄实本一笑,“这位刘兄弟是个老实人呢。”
“嗖——”
地一声,刘阿大不自在地表情僵在脸上,应声而倒,摔倒在地上的柴草堆上。
“刘大哥!
你怎么了?”
以青惊呼起来,就要上前查看。
石亨抓住她,安慰道:“没事儿。”
“是谁?又来人了么?”
以青神经紧绷,此刻已成了惊弓之鸟,神情慌张的问石亨。
“青儿放心,黄大哥点了他的睡穴而已,”
说着,黄实本又射出一颗小石子儿来,正打在洞壁上,溅起点点白烟,“这老实人还是少知道些事情,不知道才最好,免得他们自寻烦恼。”
以青听他话中有话,又发现刘阿大躺在地上,已经微微打起鼾,确实没什么大碍,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主人,黄实本来迟了,请主人责罚。”
上一秒还嬉皮笑脸的人,好像一刻没有正经,下一秒居然一脸严肃的跪在自己面前。
以青见状,有些错愕,又听他说话,便知道他也是君山会的人了,她求助地看着石亨,却发现他也紧随其后地跪了下去。
石亨的眼中情绪复杂,以青读不出来,只是觉得气氛尴尬,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的朋友,怎么好跪来跪去的,自己的心中并不存在尊卑有别的概念啊。
“那个,那个,姐夫,黄大哥,你们快起来吧!
青儿年幼,哪能受你们这么大的礼?”
“青儿,你虽年幼,却是惠皇帝的唯一血脉,这礼你受得起,”
石亨缓缓道,“黄家保护不周,害以蓝横死,又让你在外颠簸数日,屡陷险境,是我们的错。”
“姐姐的死,正是齐梅两家联手做的,巧兰也只是颗棋子罢了。
当日,我气得是你明明说过要提防巧兰,却仍让她下了毒手。”
石亨听到以青言语中的责怪,眼中弥漫上悔意,正要分辨,却听她继续说道:“可是,我知道。
老夫人和你们已经尽了力,就算没有巧兰,也会有别人。
君山会名存实亡,你们以一家之力对抗其他三家,难免力不从心,可惜姐姐命苦,早就受了他们的算计。”
“青儿如何得知?”
“姐姐在苏州时虽然体弱,却不大生病,自从到了石府,便渐起沉疴,熬得心力交瘁,长期卧床。
我以前只当她是相思太过的缘故,后来才知道,是王大夫有问题。”
“王大夫是家父的故交,数十年来到石府出诊,母亲说过,他很可靠。”
以青摇摇头,道:“我没有证据,只是推测,但他一定是齐梅两家的内应,姐姐吃了她三年的药,始终不见起色,又被他说成不宜成亲,摆明了就是不让姐姐与黄家联姻,连姐姐的死因也被他说成死于心病。
可是,姐姐明明是被巧兰下药毒死的啊。”
石亨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姑娘,早存在心中的疑问仿佛被一点点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