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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亨唇边含笑地看着她说道。
“嗯?”
“今晚上,带你们俩出去吃吧。”
石亨漱过口,笑道。
“去哪儿啊?”
以青奇怪,自己除了去过一次月华楼之外,从没有在外用过餐。
其实,那次也不能算用餐了,毕竟自己是被齐中远胁迫去的,一口饭也没吃到啊。
“……”
石亨看了看以青,又看了看冯王平,正色道:“去驸马府。”
哦,这样啊,以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欠驸马宋瑛一个大人情呢。
“刚刚我看,你的脚伤已经好了,能走能跳,应该没有大碍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
冯王平起身拿来一个铁茶壶,给以青和石亨分别斟满了一杯凉茶,自己却不喝,只坐着看他们。
“师父,刚才我都喝过了啊。”
以青看着满满的棕色液体,叫苦不迭。
“那也要继续喝,还不是为了你好,”
冯王平跟石亨对视了一样,说道,“你只有一直服用这个,才能从体内持续不断地散发出一种味道,这样,我们才不会再弄丢了你。”
冯王平说着,靠近以青翻了翻她的腰间,皱起眉毛轻斥道:“你看你看,给你做的药包你怎么不戴着啊?”
“在家呢,又不出去,戴不戴它我也丢不了,”
以青嫌恶的摆摆手,“再说,我总能闻到一股臭烘烘的中药味儿!”
“胡说!”
冯王平轻弹了以青的脑门一下,“那味道只有吃了同样成分的动物才能闻到,比方说马,你怎么可能自己闻到呢?”
以青吃痛的摸了摸脑门,退让道:“戴就戴么,干嘛打人呢?你这么凶,小心将来……”
冯王平眼睛一横,射出冷冷的光来:“将来?将来怎样?”
“……”
以青连忙噤声,却听到石亨温润的嗓音响了起来:“乖,青儿,你师父也是为了你好。”
以青闻言,只能起身走进堂屋一侧的卧房里,取出一个白色锦缎缝制的香包,系在了自己腰间。
石亨也从怀中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包,对着以青笑了笑:“你师父怕我也丢了,也送给我一个,你瞧,我不是一直都带着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