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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你给喂粥,粥没怎么晾凉。
其实我是看出你觉得烫了,但还是硬让你喝了下去。”
沈岑说。
窦瑶吃完了手中的果冻,空壳推至一边,问:“还有呢?”
“我不喜欢卫诚洲,把气撒在了你这里。”
沈岑说。
……
一问一答间,她从他口中听到了很多原以为他根本就不可能记得住的琐事。
都是些很细碎的小事。
总结下来,他无非是在悔,她在时,他没能好好待她。
听的差不多了,窦瑶没再继续问。
推回了他递来的吃食,说:“你吃吧,我饱了。”
他前伸的手没收回,看着她:“你还在怪我。”
像是在问她,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怀中的猫滑了下去,舒展四肢,在伸懒腰。
窦瑶像是没注意到他眼中的不安,若无其事地解开捆花的细绳,择了枝最艳的花,放鼻下嗅了嗅:“当然会怪你了,你那时对我那么坏。”
“有一件事我不后悔。”
沈岑说。
窦瑶拿起修花的剪子,没应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你说得对,那场有预谋的车祸,我事前就知道。”
沈岑话音顿了一下,说:“不过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依然不会在事发前阻止你上那辆有问题的车。”
窦瑶其实清楚他这话的意思,但仍忍不住想确认,问:“为什么?”
“那样,我就没有借口把你留住了。”
沈岑说。
窦瑶把修剪好的花枝插进瓶中,隔花看他:“拿命做赌也不后悔吗?”
“嗯。”
沈岑肯定道,“就算你会因为这件事怨我,我也依然不后悔。”
窦瑶点了点头,表示听懂了。
又择了枝花,细细修剪。
转瞬换了个话题,问:“晚餐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