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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一样,陈家娴抱着一次性洗漱用品走进浴室。
她看到自己满脸残妆。
但狼狈和精疲力尽往往是相连的,她没什么精力去表达吃惊,只有一脸麻木。
洗过澡以后,陈家娴终于完全清醒过来。
从浴室出来,她意外地看到,潘乔木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
他也洗过澡,已经换上棕色睡衣,头发还是湿的。
陈家娴注意到他睡衣的袖口绣了细细的金色logo。
看吧,人就是这样,被消费品定义出三六九等。
陈家娴想。
“坐。”
潘乔木指着茶几对面最远的沙发墩。
陈家娴“哦”
了声,走过去,坐在沙发墩上。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足足隔了四五米。
没有干发帽,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膀上。
潘乔木看了眼时间:“说吧。”
陈家娴一怔:“说什么?”
潘乔木平淡地说:“倾诉出来会舒服些。”
陈家娴静了静。
半晌,她垂眼拒绝:“我不想说。”
潘乔木说:“说谎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