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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过去,她一定匆忙的过去嘘寒问暖,因为她的性子是在太过爱多管闲事。
此刻,她却无声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的问道:“我的心也疼得厉害,为什么你不帮我治疗?”
洛北涯听出话中的酸涩,抬起头来,却发现任绚夕已经离开了房间。
中午她没有下来吃饭,一直躺在床上。
洛北涯端着汤饭上楼,一进门,一个枕头横着飞了过来。
“出去!”
任绚夕闷在被子里,声音有一些哽咽。
洛北涯忽然觉得空气有一些发闷,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扼住一般,呼吸困难。
他扯开领口的扣子,烦躁的皱起眉头低声命令道:“起来吃饭,有什么事情可以吃完饭之后解决。”
过去他从来没有对任绚夕用过这种口气。
“北涯,你是不是变心了?”
任绚夕忽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她下床走到男人的面前张开手臂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洛北涯鼻子一动,那种奇异的香味又进入了鼻息之间,令身体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
若是平日,他一定会顺从这种冲动。
但是此刻他竟然有些厌恶和烦躁,心底竟然不想碰触眼前这个女人一丝一毫,反而巴不得她离得越远愈好。
那种强烈的厌恶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似乎从认识任绚夕之后,对于女人的过敏症已经彻底痊愈了!
洛北涯心底蓦地一惊,女性过敏症!
那个已经远离的病症为什么又回重新回来?难道……他忽然瞪大了凤眸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唯有一个女人让他厌恶到极致,甚至连恨都不足以形容。
他的心被她彻底的撕碎过,甚至很久都无法愈合!
可是……
眼前这个女人明明是他深爱的那个女人,眼角眉梢甚至是连举手投足都像的离谱……况且那个她已经死了……
任绚夕忽然发现洛北涯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蓦地向后退了一步,咬住下唇低下头去。
“北涯,我很累,饭我会吃的,你让我自己单独待一会儿。”
洛北涯点点头,冷笑一声退出了房间,“咣当”
一声关上房门。
任绚夕忽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响声,她端着饭菜走出去两步,忽然惊讶的回过头。
那个声音,明明是反锁房门的声音!
瞳孔惊愕的瞪大!
洛北涯匆匆的走下楼,刚好在楼梯口遇到一脸阴冷的小舅子任炫辰。
任炫辰仰首挡在他的面前。
“姐夫。”
“我有急事,你先让开,等我回来在处理你的事情。”
他扭头吩咐一直在洗碗的云童生,“童生,看好夫人,一步也不许她离开房间。”
云童生了然的点点头。
“你觉得凭那个女人的身手你能一个门锁能挡住她的去路么?”
任炫辰冷冷的叙述一个事实。
洛北涯有些惊讶的扭过头,盯着任炫辰看了好一会儿,云童生走过来解释道:“任先生从一开始就发现不夫人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