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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舞忽然叫道,她站起身来勉强走到是三个人的勉强,小声说道:“你们看,这里是有可以攀爬的梯子的!”
三个人这才注意到,柱子上都焊着可以攀爬的铁栏杆。
洛北涯一个箭步跃上了栏杆,蹭蹭的往上爬去。
这几根柱子足足有十几米高,如果一个失误掉下来恐怕直接伤残。
不过我们洛少爷的身手在这个时候终于派上了用场,三下五除二爬到顶峰,发现在管道的最上方竟然有一个可以站人的平台。
这个平台在下面根本看不见,因为柱子的高度让人的视觉产生了错觉。
洛北涯一跃跳上了平台,忽然一愣。
“夕夕……“
他轻声叫了出来,有些不太敢相信眼前的那一团东西是不是一个人……一个巨大的黑色塑料口袋里,一个脑袋耷拉着贴在平台上。
那个头上的头发好像是一个男人一般,短得几乎没有,而且好像被人故意剪成狗啃的一般,坑坑洼洼的。
平台的周围没有护体,他只能小心翼翼的走到那一团东西旁边,双手扶住管道蹲下去抬起那颗脑袋。
当双眼触及那一团乌黑的面容时,洛北涯险些失足从上面摔下去。
刚刚他看见的那张脸是属于任绚夕的么?
不可能!
————我是邪恶的分割线————
上帝是公平的,残忍的公平。
洛北涯坐在抢救室外的椅子上,双手抱拳抵住额头,颓然的闭着眼睛。
所谓的命运,难道就是这样么?
为什么他越努力的想要照顾好她,想要带给她幸福的时候,意外总是会发生?难道他们注定不能走在一起吗?
他不做这种无谓的假设!
但是,心里却隐约开始动摇,一次一次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受伤,每一次都是因为他身边的人勾心斗角,甚至都是他的亲人带给她的伤害,他无法容忍。
“姐夫……”
任炫辰走到洛北涯的身边,无力的坐下,“姐姐是不是被毁容了?”
“我不清楚……”
无力的声音从洛北涯的嘴里流淌出来,他真的不知道!
这辈子他是第一次这么无法确定。
刚刚那张黑色的有些腐烂的脸是不是还有救!
很长的一段时间过去了,医生终于从抢救室里走出来疲惫的摘下口罩。
“你们哪个是家属?怎么不过来询问情况?!”
通常都是家属团团围住,医生有些不适应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
洛北涯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医生面前,“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
“老婆?”
医生差一点没笑出声音来,他压了压笑意,低声问道:“你是GAY么?”
“当然不是!”
洛北涯急忙摆手,忽然从医生的笑意中读出了些异常。
他急忙推开手术室的门冲了进去,只见一个脸部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
他大步走了过去,抬起双手向病人胸前用力一抓。
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