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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现在哪里能够分神出来管西凉,更不可能在这时候派出这么多高手。
唯一可能的便是神圣地,但神圣地都不问世间事,所以我也想不到会是何方神圣。”
王无悔叹了一口气说道:“无论是谁都想不到,来的是小王爷西门映雪,他……带着空岛的剑回来了。”
王无悔说的有些平静,但唐钰却无比震惊。
他瞪大了眼睛问道:“西门映雪?七个圣阶跟着他来了西凉?”
王无悔笑着点了点头,唐钰却陷入了沉思。
他自然想到了年前在上京之时的一些事情。
西门映雪下南山在圣道斩杀万名御林重骑,就连柴将军也未能幸免。
西门映雪自然没那本事杀柴将军,他是带着空岛上的那些剑下的山。
然后他去了稷下学宫,将李天逸斩落坠星湖。
后来便是皇上的三道圣旨,再然后他就成了督察院的小院长大人。
他们在上京西凉王府相聚,当时西门映雪说空岛你们完全不用操心,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空岛,只认唐钰为储君,其他的皇子,一个都不行。
唐钰和文采晨他们自然都是以为西门映雪在吹牛,扯着芊芊的虎皮做大旗,现在想来,似乎……西门映雪没有吹牛,似乎自己判断错了。
就算是芊芊,也不可能带着七个圣阶出空岛的。
这小子究竟是怎么混的?看起来来头很不小啊!
就在他们感概之际,一个声音在房外传来:“开门开门,你们选这地儿真难找啊,找死我了。”
卫清三人笑了起来,那家伙这么晚居然跑来了!
……
……
祈水河早已冰冻,冰层极厚,冰面上的雪也极厚。
祈水河上清出来了一小块冰面,冰面上架着一个火炉,火炉上燃着熊熊大火。
雪花依然飘着,夜很黑,这一处冰面很亮堂。
军营不准饮酒,这是铁律,无论是谁皆不能违背,所以他们只有来到阴山大营外的祈水河上煮酒。
“我以为你已经回了上京,倒是没料到你居然能够在这地儿呆下来,会不会觉得这里太苦寒了一些?”
西门映雪摸出那根混铁棍拨弄着炭火看了一眼唐钰问道。
“在你心里我就是弱不禁风的?就是活在优越之中吃不了一点苦的?”
唐钰有些懊恼的说道。
他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飘向火光里的雪又说道:“其实,我更喜欢这种生活。
纵马山野,领万千骑兵而破敌阵。
这很热血,让人心生无限快意。
骑战马,挎长刀,杀破狂风暴雪,这是何等样的英雄气概啊!”
西门映雪拧着炉上的酒壶斟满四杯酒递了过去,笑道:“不单单是骑战马挎长刀,还当对酒当歌,哪管它人生几何。”
王无悔端起酒笑了起来说道:“那可是刀口上舔血的事儿,看起来是很豪迈,却又有多少人记得埋在荒野的枯骨,又有多少人看见英雄背后的悲壮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