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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ldo;希望不要太大，但我想至少可以变成一个更好的十三或者唐夏天。

&rdo;

千宴并不爱编造谎言，但她擅长于抓住人们的心理变化：&ldo;如果没什么其它事的话，我回去上课了。

&rdo;

&ldo;夜千宴，不要把事情弄得坏。

&rdo;

寇乖乖长叹了口气：&ldo;这对我很重要，你得保证。

&rdo;

夜千宴的轮椅因为刚转动，又按停发出了微小但刺耳的制动声：&ldo;我想，这对我们都很重要。

&rdo;

&ldo;你得保证。

&rdo;寇乖乖还是强调了一遍，似乎不这样，她怎么也不会安心的。

千宴再次抬着头，这次她看得寇乖乖的眼睛，看着这个瘦而倔强的女人：&ldo;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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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自有安排，大概冥冥之中所有都是注定的，寇乖乖把手插在年仔裤的口袋里，跟在千宴的轮椅旁：&ldo;听说你住在乖乖对面的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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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为了上下班方便。

&rdo;

千宴把轮椅的速度放慢与寇乖乖保持着平行：&ldo;而且可以多和十三接触交流。

&rdo;

寇乖乖转头看了眼夜千宴的围巾：&ldo;你去过她住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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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去过。

&rdo;夜千宴没有隐瞒：&ldo;我没有想到第三个人格的情况会这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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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条件反射，夜千宴抬手摸了摸伤口处，虽然已经上药处理，但因为伤口的反复叠加，使得新伤旧伤一起迟迟没有完全去疤修复：&ldo;你刚开始的时候，应该受了很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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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乖乖微微地从唇齿间挤出一个嗯字。

比起陈一或者千宴这样的有经验的心理丛业者，寇乖乖只能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行外人，她看着眼前陌生的人变得更陌生而怪异只能不断地去忍受和摸索，试探，最后她与十三和平相处，并维持了下来，但其它的事情，她一概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