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好个忠烈满门!
"
皇帝踉跄着扑向挂断戟的龙辇,璎珞在风中乱舞,"
王叔,朕真是怕了您了!
传旨,给汉王女朱宁静加衔,谥贞烈郡主,把..."
他猛地扯断帘幔金穗,"
把这玩意儿熔了,给她打对衔珠凤钗。
"
“皇上!
臣请回开平!”
,我跪下哀求,但是换来的只是轻飘飘的一句:不可。
“皇上,宁静她……”
我还欲再求,朱瞻基却不耐烦地打断我:“朕已下旨厚葬,你此时回去,成何体统?况且大军行进途中,诸多事务还需你操持。”
接下来的日子,我如同行尸走肉般,机械地处理着军中事务。
大军继续朝着京城前行,每走一步,我离朱宁静似乎就远了一分,心中的悔恨与痛苦愈发浓烈。
回京那日恰逢年关,太庙前的铜戟果然绽出红梅——是漆匠用朱砂混着鸡血点的。
朱瞻基率百官祭拜时,我盯着戟身上新刻的铭文出神,"
忠烈千秋"
四个鎏金字下,隐约可见"
逆"
字的残痕。
大军皆已安定,所行将领们先行回家沐浴休息,等待第二天的大朝会,我终于回到了许久不见的府中,张辅的话回荡在我耳中,府门什么都没有,开平伯府,哈哈,真不知道这一年多以来到底有多少人在背后笑话我。
推开府门的瞬间,积雪从"
伯府"
匾额砸落,碎冰碴钻进脖颈的凉意,让我想起朱宁静最后攥着我衣袖的指尖。
于谦从西厢房冲出时,丧服上还沾着药渍。
我尚未开口,他当胸一拳已将我砸在影壁上。
后脑磕碎冰棱的脆响里,血腥味在喉间翻涌。
"
这一拳替宁静打你薄情寡义!
"
他揪着我撞向廊柱,供桌上的白烛被气浪掀翻,"
她临行前还替你缝护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