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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外面只是几只鸟雀叽叽喳喳。
杨荣的茶室飘着茶香,他摩挲着官窑茶盏叹息:"
陛下前几日便下旨,北征时护你的那几十名亲兵家眷,男的全部迁徙至北境军屯,女的全部入工籍。
"
窗纸透进的晨光照着他眉间沟壑,"
给的理由是亲兵未全心护主,导致你和赵王被瓦剌虏去,造成赵王身死。
"
我手中茶盏"
当啷"
落地,碎瓷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衣摆。
杨荣俯身拾起残片:"
三日前家眷启程时,好几十个男丁都戴了铁叶枷——那枷锁里层嵌着倒刺。
"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难道就..."
"
老夫前夜求见陛下,连宫门都没进去。
"
他忽然扯开锦袍领口,锁骨处赫然有道紫红淤痕,"
赛哈智那鹰犬骰子说陛下赐的玉带,要臣时刻紧着些,罢了罢了,你自去吧,老夫帮不了你。
"
乾清宫的铜兽香炉腾起袅袅青烟,朱瞻基正在批阅刑部奏折。
我跪在御案前三丈处,看见他朱笔在"
流徙建州"
的名单上勾画。
"
臣错了。
"
我额头抵着金砖,"
只求陛下开恩,给那些老弱妇孺换副软枷。
"
"
妇人之仁。
"
朱笔重重圈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