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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或躺倒在那壮烈的血泊,
或昂首奔向辉煌的胜利!
&rso;&rdo;
我几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因为我在试图追索我脑海中的一些记忆,我知道这是催眠后的作用,甚至还记得这功能是我在密苏里受训时他们为我植入的,但我对当时的记忆却丝毫无减。
在强烈的记忆作用下,一幅幅地狱般的景象浮现在我的眼前,令我的心剧烈地颤抖:
托伦星人拖着怪乎乎的躯体(现在看来,当时的想象与现在所见真是相去甚远),登上一艘殖民者的飞船,吞食着婴儿,孩子的母亲们在一旁惶恐不堪,声嘶力竭(殖民者是从来不带婴儿的,因为他们承受不了加速度);然后,这些可怖的托伦星人用巨大的、紫色血管暴突的阳具将妇女们奸淫致死(当时认为他们会对人类产生冲动甚是可笑);他们将男人按在地上,生撕生食他们的肉(好像他们能够吸收异类蛋白质似的)……以及一百多个其他可怖的画面,如同几分钟之前的场景,尽管夸张得有些过分,而且不合逻辑,而我却记忆犹新。
当我的意识在竭力摒弃这些愚蠢的画面时,一方面,内心深处的那种真实的动机和道德力,像一只沉睡的动物,而另一方面,却在渴望吮吸敌人的血,并坚信人类最神圣的职责就是把那些可怕的怪物赶尽杀绝。
我知道所有这一切都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我痛恨那些给我脑子灌人这些乌七八糟的意识的人,但我却仍能听到我的牙齿咬得吱吱作响,感到我的面颊上凝住了一种抽搐似的微笑,嗜血如渴……一只大怪熊走到我面前来,看上去好像已晕头转向了。
我抬起激光枪,这时却已有人赶在我前面了,那怪物的脑袋顷刻间炸成一团夹杂着碎片和血的云雾。
鲁西近乎哀号地呻吟道:&ldo;肮脏……龌龊的婊子。
&rdo;
激光闪烁,交叉穿梭,所有的大熊倒在地面上。
&ldo;当心!
见鬼!
&rdo;科梯斯吼道,&ldo;瞄准那些鬼东西‐‐它们可不是玩具!
&rdo;
&ldo;一分队,行动!
到那边弹坑里掩护三分队。
&rdo;
这时,有个人在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个不停。
&ldo;你他妈见什么鬼了,彼特洛夫?&rdo;
我奇怪科梯斯为什么骂起人来。
我转过身去,发现彼德洛夫躺在我身后左边一个浅坑里,两手疯一样地挖着,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咯咯地笑起来。
&ldo;妈的,&rdo;科梯斯说,&ldo;二分队!
越过弹坑1o米,成横队卧倒。
三分队,进入弹坑与一分队会合。
&rdo;
我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来,借助功能放大器,十二步便跑过那一百多米的空地,弹坑大得足以隐蔽一艘侦察飞船,直径约1o米。
我跳到坑的另一面,落到一个叫奇恩的伙计身边,我落地时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一直在忙着侦察基地里是否有生命的迹象。
&ldo;一分队,前进10米,在二分队前面卧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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