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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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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谁发现的？你吗？&rdo;

&ldo;不是，我只是无意间路过而已，突然有个女孩没命地飞奔出来，几乎把我撞倒。

她说地板上躺着一具死尸。

一个瞎眼妇人就要踩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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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o;你不是在寻我消遣吧？&rdo;狄克怀疑地问我。

&ldo;这事听起来确是令人难以相信，但事实如此。

那瞎眼妇人是蜜勒莘&iddot;佩玛繻小姐，房子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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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踩到尸体的人就是她吗？&rdo;

&ldo;其实情况并非所说的这个意思，事情大概是这样，因为眼睛瞎了看不见东西，所以不知道他躺在那儿。

&rdo;

&ldo;我马上就把一切准备好，你在那里等我。

你把那女孩怎么处置了？&rdo;

&ldo;佩玛繻小姐正在为她沏茶。

&rdo;狄克说：&ldo;听起来似乎蛮舒适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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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警方工作人员正在威尔布朗姆胡同十九号工作，有法医、照相师、指纹采证人，各人忙着各人的事。

最后，哈卡斯特探长也来了，一个身材高大、扑克脸孔的人，然而眉毛却是很有表情，看来颇为威严。

他看到一切都在按部就班进行，对着尸体看了一眼，和法医简短地交换了几句话之后，便走往对面的餐室。

里面有三个人，每人面前的茶杯都是空的。

佩玛繻小姐。

何林蓝姆，以及一个个子高挑、卷发的小姐，受惊的眼睛睁得好大。

&ldo;好漂亮。

&rdo;探长像平日一般地打趣。

佩玛繻小姐自我介绍，&ldo;我是哈卡斯特探长。

&rdo;他认得佩玛繻小姐～点，虽然他们的行业之间并无相关之处，但是他与她曾有数面之缘，知道她以前是个教师，在亚伦堡残障儿童学院教育人点字法。

这样明净、一丝不苟的房子里竟然出了人命，任谁也想不到的，然而最难相信的事往往最常发生。

&ldo;这真是一件骇人的事，佩玛繻小姐，&rdo;他说，&ldo;你一定受了很大的打击。

我需要你们三位对这件事的经过作一个详细的说明。

真正发现死者的是这位……&rdo;他迅速地瞥了警官刚才送交给他的笔记本一眼棗&ldo;雷拉&iddot;威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