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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番战落幕（第3页）

大蛇丸思忖良久后，低沉道：“过去的我，视‘不灭’为永恒，追求永恒的生命，不惜用灵魂转生，替换肉体。”

“而你恰恰相反，你将‘不生’视作永恒，不惜毁坏肉体，将自身化成死物，以求长驻。”

“但这两种永恒，都是不究竟的永恒，所以我们都走向了失败的结局！”

蝎：“那真正的永恒，是什么？”

大蛇丸：“不生亦不灭，方是真永恒。”

蝎：“不生……亦不灭？”

大蛇丸：“不生，不是不曾存在，而是不曾消失，不灭，亦不是不曾腐朽，而是朽而不坏！”

蝎：“这种事物……真的存在吗？”

大蛇丸：“存在的，而且答案只有一个了吧，就是「心」”

蝎：“心？”

大蛇丸：“蝎，你抹掉自己的心了吗？”

蝎：“心……我没有心。”

大蛇丸：“那无心，就是你的心。”

蝎：“文字游戏吗……”

大蛇丸：“或许吧，但试想一下吧，你为了抹掉你的心，不惜将自身化成‘傀儡’，但讽刺的是，你能作为傀儡行动，正是你强大的心念，附身在了傀儡上，再生核是你的生命源泉，却不是你‘心’的依托，那么，你的心，依托于何处呢？答案，只有你自己知道吧……”

“……”

蝎闭上眼睛，脑海中，幼年的记忆浮现而出，定格在父与母的怀抱。

他真是不愿承认，最了解他的人，竟是他怀着憎恨，一心想要杀死的人。

睁开眼睛，蝎自嘲着感慨：“大蛇丸，我果然，不能和你共处一个时代呀，能替我，办一件事的吗？”

大蛇丸：“说吧。”

蝎：“替我转告砂隐的千代婆婆，在她死前，将「父」与「母」的傀儡，传承下去……”

大蛇丸颔首：“乐意效劳。”

在最后的最后，找到真正永恒艺术的蝎，安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回到父亲和母亲的怀抱之中。

药师兜走上前来：“您不打算，将蝎作为秽土转生了吗？”

大蛇丸摇头：“不必了，已经了却生前夙愿之人，灵魂无法被秽土束缚。”

他俯身拾起蝎留下的最后卷轴，征询地问佐助：“这卷轴中，似乎有着其余尾兽巨兵的设计图，佐助君，感兴趣吗？”

佐助沉吟道：“我对傀儡之术一窍不通，就算有设计图大概也无法重现蝎的构想，不过，将来我再次开启「轮回眼」，凭借「修罗道」的能力，就另当别论了呢……”

“我也是这么想得呢……”

大蛇丸微笑着，仰起头颅张开嘴巴，将卷轴吞入腹中，拭去嘴角的黏涎。

“撒~在那·些·家·伙来确认蝎的死讯之前，离开这里吧……”

咻！

布刀倒命的漩涡中，佐助，大蛇丸，药师兜，功成身退！

一番战，落下帷幕！

风之国沙漠中，灭国任务后，后到达集合点迪达拉，久久等不到蝎的归来，便紧急联络了晓的首领！

咻！

草隐天地桥的废墟上，晦暗的黑色漩涡流转着，佩戴着面具的男人，于夜幕下降临，四顾一片狼藉的战场，写轮眼的视线，定格于蝎的尸骸，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