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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我：&ldo;我不是给你做鉴定的专家，过几天会有专家组的。

&rdo;

他：&ldo;哦，就是聊聊是吧？&rdo;

我：&ldo;对。

&rdo;

他：&ldo;聊什么？杀人动机？我说了没动机。

&rdo;他的表情怡然自得。

杀人，这么惊心动魄字眼在他嘴里说出来就像吃饭打牌那么轻松。

我又翻了下资料，他一共杀了22个人。

男女老幼都有‐‐包括在牢里。

而且，大多都没动机。

我决定换个角度问。

我：&ldo;你杀过动物吗？&rdo;

他：&ldo;那可多了。

&rdo;

我：&ldo;第一次杀的什么动物？&rdo;

他：&ldo;狗。

&rdo;

我：&ldo;为什么？&rdo;

他：&ldo;它对我叫。

&rdo;

我：&ldo;没别的原因？&rdo;

他在椅子上扭了一下：&ldo;有。

&rdo;

我：&ldo;什么原因？&rdo;

他：&ldo;我觉得那狗也看不起我。

&rdo;

我：&ldo;也？是什么意思？&rdo;

他：&ldo;能给我根烟吗？&rdo;

旁边的工作人员点上根烟递给他，他勉强抬起手接过来，费力的低下头吸烟。

我等着。

他：&ldo;我小时候特胖，同学都笑话我。

叫我肥猪，叫我板油村村长，我假装没事儿，其实心里恨死他们了，但是又打不过他们人多，我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