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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他,冷冷地说道。
“不行。”
他还是两个字赏她。
“为什么不行,我偏要回去。”
她恼了,愤怒地说:“出嫁后三日回门,这是规矩!”
“我这里没这规矩。”
他眉目恢复清冷,手从她裙底收回来,躺回原处。
“从我这里下去。”
御凰雪洒泼了,用脚蹬他的腿,他的腰,想把他从榻上踢下去。
他就像块大石头,她怎么蹬,怎么用力,他就是纹丝不动。
御凰雪气喘吁吁,恼恨地摇他的手,“你怎么能在这时候用武功?你为什么要扮成大石头。”
他静了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很开怀地低笑。
一手掩在眼睛上,不让她看到他的眼睛。
“你为什么笑,为什么笑!”
御凰雪又趴过去,用力抓他的手,但还是扳不动。
“不要再碰过来了,我可是男人。”
他终于不笑了,从指缝里看她,低哑地说道。
御凰雪刷地扭头看他的腰下。
月白的中裤,正顶得高高的。
她慌乱地松手,飞快地躲去了榻角,捞起了被子,飞快把自己包了个严实,紧紧缩成一团。
“守着吧,给我好好守着。”
他在这团圆滚滚上拍了拍,低声说道:“听清楚,记清楚,给我干干净净地守着。
谁碰你的右手,我斩谁的右手,打你的右手;谁抱你的腰,我斩谁的腰,再打你的腰。”
“亲了嘴,那不是要割掉嘴巴,亲了额头,那不是要挖掉骨头。”
御凰雪在被子里咬牙切齿地说道。
“反正你只是挨打而已,别人如何,你又何必管。”
他平淡地说道。
公鸡打鸣了,薄白的晨曦从窗子里透进来,铺了满地。
御凰雪从被子里探出头,先看他腰下面,那月白中裤已经恢
复了平静,这才往上看。
这一看不打紧,原来他一直就这样看着她,四目相对,气氛怪异。
“王爷,该准备上朝了。”
有人在门外小声叫他。
他缓缓坐起来,抓着她的被子一扯,汗味儿从被子里顿时飞散得满屋子都是。
他拧拧眉,小声说:“发发汗也行,今天不要泡冷水,不要出这个小院子。
晚些会有御医前来给你看手上的伤口,你要说是依着老人的祖方,用酒水泡了泡。
他会问你手指上的感觉,你告诉他,很痒很麻,还有刺痛,这样就行了。”
痒麻,刺痛,这不是她给童妙音用的那种刺荆花虫粉末所造成的感觉吗?
“知道了……”
她转开头,用袖子抹汗。